不知他從哪聽說蕭青月開了鋪子賣肉干,就想讓蕭青月教教他閨女怎么做,孟氏覺得做肉干是門手藝,不能隨便教人,就拒絕了,結果就惹惱了對方。
他不能說孟氏什么,便罵起了安氏,說她什么克爹娘克兄弟又克夫,一個大男人比人潑婦罵的還難聽。雖說那人最后被趕走了,可他的話卻扎了安氏的心,安氏爹娘早逝哥哥失蹤男人死了,就連兒子也是才找回來的,比起一般婦人,她真的挺慘,便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克人,鉆牛角尖鉆了大半夜,快天亮才睡著。
蕭青月聽是這樣就不高興了。
“這人怎么那么無恥?你們沒拿棍子打他么?”
孟氏哼哼,“打了,怎么沒打?這人可無恥呢,見我不同意你教他閨女做肉干,你猜怎么著?居然又打起了謹懷主意,想讓他兒子跟在謹懷身邊做事。說來昨日那事,二房還出了些力,你二伯拿鋸子嚇唬了他幾下,一起幫我把人趕跑了。”
蕭銀虎幫忙,她倒不怎么意外,自從青青姐弟幾個被驗血后,那人就轉性了。
“下次他再來直接放狗。”
前陣子安氏提醒她聘禮太惹人眼的時候她就去弄了兩條狼狗放在家中,不過聘禮她并沒全放在家,一大半都被她運到錢莊去存放了。
“嗯,下次我不讓他進門。”
蕭青月則想回頭得找個機會教訓下這嘴賤的人才行。
祖孫兩人又說會話,排骨洗干凈后,便一個架起火燒鍋,一個把豬板油給切了。
待賀謹懷從家過來的時候蕭家院里已經飄起了香。
蕭青月出來倒水,正好看見他來,手里還提了幾只鴿子。
“哪來的鴿子?”
“我爹托人買了一籠,聽說我要來這吃飯,就讓提幾只來。”
蕭青月一聽就知道這鴿子是賀家買來給賀謹懷補身體的,便道,“這先放放,中午吃排骨,晚上再吃它,明日吃烏雞,換著來。”
一聽每天都是這么大補的食譜,賀謹懷有些擔心自己的衣服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也就三四日的功夫,他明顯發現自己腰帶系的位置不對了。
這一日早上食物又變了,昨日早飯吃的是人參雞絲粥配上土豆蝦皮餅,今早則是滑蛋魚片粥配上小米南瓜糕、翡翠餃。
蕭青月見他對著食物遲遲不動,便問,“不想吃這個?”
“不是。”
“那你愣著干什么?吃啊。”
賀謹懷卻拿著勺子戳啊戳,好一會說,“衣服緊了。”
蕭青月,“…”隨即就是一陣哈哈大笑,賀霸真是笑死人了。
孟氏則樂呵呵的說,“你吃完出去跑跑轉轉,過兩日就瘦了,還能讓身體結實些。”
“我奶說的對,聽我奶的。”
“一起跑?”
得,果然人一生病就脆弱,一脆弱就愛撒嬌,如今的賀霸連跑步都要人陪跑了。
“行啊!”
看在他中毒的份上,蕭青月很好說話。
于是半個時辰后,賀家屯的人就見賀謹懷和蕭青月從村里往后山跑,一會又從后山往村里的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