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
賀謹懷拽了下她的衣袖,卻被蕭青月拂開了,他慌了,前所未有的慌,連中毒那刻都比不過此時。
“我不是那個意思。”
蕭青月冷笑,“在我看來,你就是這個意思。”
“我錯了,對不起!”賀謹懷頭低了下去。
蕭青月撇了他一眼,嘖,跟只被拋棄的小狗狗一樣可憐。她圍著他轉了一圈,忽然又出其不意的將其摔倒在地,然后單膝抵在他的胸膛上,一手勾起他的下巴說,“你犯了錯,所以從今天起,我們之間你失去了主動的資格,從此以后,只能我主動說分開的話,只有我說的才有用。”
“蕭月!”
蕭青月抬了抬下巴又說,“如今,你還甚合我意,所以我還不打算拋棄你!”
賀謹懷頓時內心雀躍不已。
“不過…”
“不過什么?”聲音中有些緊張。
“不過犯錯就得接受懲罰,每日頭頂鍋蓋站上一個時辰,鍋蓋若是掉一下,就多站半個時辰!若是掉兩下,就坐石頭凳一晚上。”
聽風聽雨這懲罰還真的很棒棒啊!他們敢肯定若是這個懲罰真的施行了,主子以后再也沒有臉面這種東西了。
“有意見么?沒意見就給我起來說說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會中毒,若是有意見,就再讓我摔幾下。”
聽風聽雨為什么他們覺得蕭姑娘這會的氣勢比主子強多了?
賀謹懷則眨巴眨巴眼睛,忙從地上起來,他當然沒意見,天知道蕭月的過肩摔摔人有多疼。
這么想著他伸手揉揉肩膀,下手可真狠呀。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蕭青月哼了聲,“該!”
隨后和聽風聽雨說,“你們去弄兩只野雞來。”這個傻子定是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呢。
“是!”
兩人很快離去,蕭青月雙手抱胸,下巴沖他抬抬,“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賀謹懷抿了抿唇,說,“上次從京城回來,臉上被人劃了下,那匕上帶的毒叫絲籮花,絲籮花毒若是不解會全身潰爛而亡,若是解,解藥中有一味藥草叫瞎眼草,吃了此草會失明。大夫說,萊陽江家那位大小姐能解毒且有解藥,但是失蹤了。可我得到的消息卻是她死了,聽說是仇殺,江家人找到母子兩時兩人都死了。”
“可你上次不是說毒已經解了?怎么現在又說沒解?”
“上次的大夫搞錯了,他以為是天籮花。”
“這也能搞錯?”蕭青月不悅的聲音揚起,“你確定那大夫沒有問題?”
賀謹懷仔細想了想,“應該沒問題,我是臨時受傷臨時找的大夫,旁人就是想安排,也摸不準我會找哪個大夫呀。”
蕭青月點點頭,又看了看他的臉,的確開始潰爛了。
察覺到她的目光,賀謹懷立刻進了小木屋,然后將面具重新戴上,冰涼的觸感真心不太舒服。
蕭青月跟著他進了木屋,見他又帶面具,便道,“你是傻吧?臉上的傷明顯比上次重,你還帶個面具,不嫌壓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