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謹懷,你瞧我們眾人臉上身上的傷,無需驗傷更無需人證,你竟然還不承認?”陸堯質問道。
賀謹懷撇了他一眼說,“我承認我打了你,但我并不承認我有罪。”隨后手點點眾人道,“你你你,都一樣。”
說完又和徐縣令說,“徐大人,敢問一句,若是有人讓攔著您夫人,讓他休了您,請問您揍不揍他?”
“放肆!”徐縣令佯裝怒吼。
賀謹懷接話說,“是吧,您也覺得此人甚是放肆吧?就說這陸堯吧,仗著自己是個秀才,便美得不得了,竟然當眾攔著我未婚妻,讓我未婚妻休了我。您給評評理,遇上這種事,我揍他是該還是不該?”
“你胡說,你這是誣蔑,我并沒有攔著你未婚妻。”陸堯對此自然不承認。
“你別急著否認,我既然會說出來,自然有證據。”賀謹懷接著又說,“再說這賀大仲,告我毆打長輩?有病吧他,先不說他不是我打的,就說這長輩一事,他和我家本來就不是一支,出了十服都不止的同姓人,我看在同姓的份上叫他一聲叔伯,難不成就因為這一聲,他還真是我長輩了?若是那樣,往后我走大街上,還敢嬸子大叔的喊么?”
堂內眾人聞言倒是沒笑,堂外眾人就噴笑了,尤其墨寶和蕭青月笑的夸張的不得了。
“就是你打的我,是你吩咐你手下打的。”賀大仲氣惱的回道。
“證據呢?有人證么?沒有人證你就是誣蔑,徐大人,草民要反告賀大仲誣蔑草民!”
賀大仲還真沒有證據證明是聽雨他們打他的。
賀謹懷見此冷哼一聲,隨后又看了眼狗蛋爹娘等人,和徐縣令說,“徐大人,這里頭眾人,要么不是我打的,要么便是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就說這李長輝,他在鎮上嫖娼不給錢還要打人,您說,這種該不該打?”
“還有這三狗,見隔壁王二奶奶家的豬好,竟然和自己兄弟半夜偷豬,敢問徐大人苗大人,您二位若是遇見管還是不管?”
“還有這老于,前幾年在外販賣糧食,賺了些錢,賺了錢后他不養家糊口好好生活,居然在蕭山鎮上養了個小,養小也就罷了,居然聽小妾的枕頭風要把家里的田地過戶給小妾養的兒子頭上。本來這是人家家務事不該我管,可說來也巧了,我那日從鎮上回來晚了,竟然遇上老于的媳婦在村口上吊,您二位再說說,遇上這事我管還是不管?”
賀謹懷接連說了許多事,反正控告他的這些人就沒一個好的。
最后他道,“雖說有的下手狠了點,但當初草民二八年華,年輕氣盛,遇見不平多打幾下也是有的。您若不信,可以傳喚證人。”
他這一番話說完,堂內靜悄悄的,堂外連蕭青月都驚呆了,當然她驚的不是事,而是那句二八年華!
徐縣令反應過來后,立刻道,“傳證人!”
隨后十來個證人被帶了進來,其中一婦人一進門就沖老于撲去,“你個殺千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