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謹懷無聲的笑了,真好,如今的蕭月好生鮮活!
“對了,你昨日不是說做吃的給我么?東西呢?”
“什么東西?我有說做給你么?我不知道。”蕭青月故意裝傻說。
賀謹懷也不說話,就那么靜止了動作,看著她。
好一會道,“我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蕭青月頓時噴笑。
院里的人都看過來,見笑的前仰后合的,孟氏搖搖頭說,“你瞧你笑的,一點姑娘家樣子都沒了,我和你說的笑不漏齒呢。”
蕭青花道,“奶,你可別說了,她笑的牙齦都快出來了,還不漏齒呢。”
蕭青月還是繼續笑,天吶,賀霸怎么那么萌?
“你到底在笑啥?”蕭青花見此就問。
“沒啥。”蕭青月這才漸漸停下來,這么可愛的賀霸是不能和人分享的。
賀謹懷這時卻吶喊,心想,穿越一趟,蕭月這笑點都變低了,前世他學貓叫都沒能讓她笑出聲,如今一句平常話卻能讓她笑,什么鬼嗎?
“月芽!”賀謹懷又低聲道,“我的吃食呢?”
“晚些時候拿給你。”
賀謹懷這才彎了眼睛。
眾人洗了一上午也才洗了三分之一不到,剩下的只能午飯過后繼續。
午飯沒讓蕭青花做,都是蕭青月一個人做的,因為她發現,每次賀謹懷來,那頓飯若是她做的,他便會多吃些,若是旁人做的,吃個一小碗便會放下筷子。
飯后都沒立刻去洗東西,蕭青月想到前些日子她弄的枇杷罐頭還有,便去盛了些端出來給大家當飯后水果。
“這個你家還有多么?”賀謹懷問。
“還有兩壇子,咋,你要?”
“墨寶要的,我上午順道去看他了,他一直念叨想吃。”
蕭青月沒多想,就道,“那回頭我弄些,你帶去給他。”
“嗯。”
賀謹懷低頭將碗里的罐頭汁一飲而盡,酸酸甜甜的味道讓他眼睛瞇了瞇。
都吃完喝完,蕭青花便收了碗拿出去洗,可這時候二房的蕭青河慌慌張張的從外頭跑來,差點撞到她打翻碗。
氣的蕭青花吼道,“你不能好好走路?院子里你跑啥跑?”
蕭青河也是膽子不大的那種,被她一吼,頓時哭出聲。
聽見哭聲,孟氏出來了,“咋了?哭啥呢?”
一見孟氏,蕭青河就上前拽著她,邊哭邊說,“奶,快去,快去我家,我姐死了,我爹把我姐打死了。”
“你說啥?”
“奶,快走,我爹瘋了,他要打死我們…嗚嗚,我爹好嚇人,我哥頭上都是血…”
蕭青河哭的上氣接不來下氣。
蕭青月等人從屋里也出來了,聽見這話便臉色一變往二房跑去。
待到二房外,就聽到里頭什么東西碰撞的聲音,推推房門,從里頭被插上了。
緊跟著來的賀謹懷說,“你退后。”
“好。”
連續兩腳,二房的門被賀謹懷給踹開了。
還未進門,蕭青月就見蕭青青躺在地下,身上都是血,而蕭青河被蕭銀虎拽在手里,腦門帶血的磕著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