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他就鎮定了下來。
“月芽。”
“喜歡么?”
“喜歡。”
賀謹懷嘴角勾了勾,突然傾身在她左右臉上各親了下,然后道,“我才不慫!”
說完,才抱著衣服從灶房離開。
蕭青月摸摸被他親過的臉,笑罵,“這個登徒子,在我家就孟浪起來了。”
“姐,我看你是樂在其中吧?”不知何時蕭青花站在了灶房門口,戲謔的說。
“去去去,你小孩子家家的胡說八道什么?”
蕭青月瞪她一眼。
說她小孩子,蕭青花便不滿了,“誰是小孩子?你也就比我大一點點。”
“不管我比你大多少,哪怕是一點,你在我眼中也還是小孩子。”
蕭青花無語了。
“別杵著了,該干活干活,該玩玩去。”
“知道了。”
蕭青花揮揮手離開了,一會孟氏過來問她,都和賀謹懷說了什么,蕭青月撿能說的說了些,孟氏得知賀謹懷還想把字據還回來,連聲說,“謹懷比他爹娘靠譜。”
而不靠譜的賀里長兩口子表示他們其實還可以更不靠譜一點的。
因為賀謹懷出來后,一直沒回家,鄭氏就擔心他真把字據給還回去了,便和賀里長商量,要不真病一場吧,為此,她連藥丸子都準備好了。
賀里長皺著眉頭盯著桌上的藥丸子已經好一會了,心想老三到底啥時候回來,這婆娘已經喪心病狂了。
雖說這只是讓人腹瀉的藥丸子,可他一樣不想吃。
“這個三兒,到現在不回來,肯定是把字條還給人,然后自個跑一邊難受去了。”鄭氏在屋里來回走動,回頭見賀里長還在看藥丸子,便道,“你別愣著,趕緊吃,都是為了三兒。”
正說著她家三兒回來了。
聽見這話,便問,“你讓我爹吃什么?”
賀里長一聽這聲音,頓時站了起來,急急的說,“老三你可算回來了,要是再晚點你娘就要殺人了,她逼我真病,讓我吃這藥丸子。”
賀謹懷,“…”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感動好,還是該生氣好了!
鄭氏見他眼神不善,忙道,“我呸,什么殺人不殺人?一個拉肚子的藥丸子搞的跟要你命一樣。”
瞪了賀里長一眼,又轉頭問賀謹懷,“咋樣,那字據你還給人沒有?三兒,你沒真犯傻吧?”
“你看我像是傻子么?”賀謹懷沒好氣的道,“虧你們想的出來,還打算真病?也不怕弄巧成拙。”
“你看,我說吧,我就說老三不是傻子,不可能把東西還回去的,你非不相信。”賀里長抱怨說。
鄭氏橫了他一眼,轉頭又笑,“沒還呀?好好好,太好了,我現在就去找媒婆。”
她做事風風火火的,說完不給爺倆說話的機會就出門去了,到院里又一連聲的喊賀謹財媳婦和她一塊去。
找好媒婆,第二日一早就讓賀謹財提上貼著紅紙的大箱子和她一塊去蕭家了。
按江北這里的規矩,雙方換庚帖后,男方回去找人合了八字,沒什么問題,再寫訂婚書擺定親酒,定親禮也是隨之一次送來,像鄭氏這種換個庚帖就先送一半定親禮的算是少見,是以一路上惹了不少人側目。
明人不說暗話:我要你們手里的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