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賀謹懷聽完就嘆氣了,蕭青月聽他嘆氣,便問,“你嘆啥氣?”
就見他幽幽的看了蕭青月一眼說,“我好像在別人眼里都是寶呢。”
“所以呢?”
賀謹懷想說,所以你還不趕緊的抓牢了我。
可他還沒來及說話呢,就聽蕭青月問道,“你很可惜?很想當別人眼里的寶?”
這話聽著怎么不對勁?
蕭青月見他不說話,便道,“那…”
“沒,我不想當寶,我就想當草,就想當你眼里的草。”反應過來賀謹懷忙打斷她,“那個我先走了,既然你家有人盯著我,我這幾日就不來了,回頭你家種麥子的時候我再過來。”
“哎,賀謹懷…”
蕭青月喊都沒喊住他,這人,跑什么呀。
她其實想和他說,過幾日她讓二房把西廂圍起來,讓他們另外開個院門,和他們三房不走一門,這樣以后賀謹懷過來便遇不到二房人了。
賀謹懷一路往家走,步子挺急,可另一個人步子更急,那是跑的,是以剛拐過一家院墻角的時候,賀謹懷就被撞了個正著。
“大爺的,怎么…”賀謹懷本想斥責兩句,可一扭頭愣了下,“爹?”
賀里長這才看清自個撞的人竟是他三兒子,便罵道,“你剛才說誰大爺呢?你個兔崽子,欠揍啊你!”
賀謹懷沒計較他的語氣,只是疑惑的問,“在村里你跑什么?跟有鬼追似的。”
“什么鬼?簡直比鬼還可怕!”
賀里長沒好氣的手背后帶前走了。
心中卻直犯嘀咕,那黃氏也不知道抽哪門子的瘋。
路上遇見他,非說有事要和他說,可他才走近點,那黃氏眼睛就跟斗雞眼似的眨啊眨,也不知道眨個屁!
本以為眨幾下便罷了,還靠近他用蹭他胳膊,嚇的他煙桿子都掉了。
反應過來就跑,那黃氏還追他,辛虧遇上老三了,不然清白不保哦。
“爹,你到底遇到啥了?”
賀謹懷又問了句。
賀里長沒好氣的道,“你管我遇到啥,操心你自個吧。”
他心想這事不能讓兒子知道,不然告訴老婆子那還不得吃了他?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待父子兩一前一后走了,黃氏才從人屋后出來。
暗自咬牙,這個賀謹懷,出來的真不是時候!
不過,她看看手里的煙槍,眼中閃過絲得意,四下看看沒人,將東西往懷中一揣回家了。
還沒進院門,正好遇上蕭青月端水出來,想到她和蕭青青說的那些話,蕭青月便手一轉,一盆水給她澆了個透心涼。
“你干啥?”反應過來,黃氏便氣的質問。
蕭青月淡笑,“給你洗臉,你自個不要臉,走出門我們蕭家還要臉呢。”
這話說的黃氏心虛不已,心下疑惑難不成她知道她勾搭賀里長的事了?
不能吧,這丫頭難不成眼腳通天了?
“你,你說啥亂七八糟的?你,眼里還有沒有長輩了?”
“你也配當我長輩?”蕭青月冷哼,“別當你中午說的那些話旁人不知道,教自己閨女怎么勾搭人這話你也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