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開始為一個男人以后考慮,便說明她的心里已經有了這個男人的一席之地。
賀謹懷這會就特別想跑兩圈,不過在此之前得把騾車趕到蕭家。
便道,“嗯,你說的我知道了。”
想了下又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的依仗本也不是縣太爺,想告我沒那么容易,況且以往我動手也不是亂動,都是有根據的。”
先不說自從他代替了原主后沒有亂動手過,就是原主動手也不是任由性子來的,大多是人犯上門,或者路見不平罷了。
說起這事,蕭青月便想起了賀家老六,問,“對了,我奶他們總拿老六舉例,那賀老六到底咋招你了?”
“那個?龜孫子一個,他坑了他親兄弟,兄弟兩人一起去鎮上,他偷了人東西卻賴在自個兄弟頭上,害他兄弟被人打的只剩一口氣抬回村,臨死前將這事告訴了自個媳婦,他兄弟媳婦便求到我頭上。我讓他賠錢給他兄弟媳婦,那孫子倒是賠了錢,可轉頭就要去睡人還要去搶錢。說來也是他倒霉,我本是想去后山喂狼的,正好去的途中遇到人家小閨女跑出來求救,便出手廢了他。”
好吧,這事其實是原主做的,可現在他頂替了原主,只能連鍋一起接了。
“這…”蕭青月嘴角抽抽,“你還真是助人為樂哈,往后還是少做吧,這事她該去找官府的。”
“嗯,我知道。”
說話間騾車就到了蕭家門口。
賀謹懷第一時間跳了下來,且沖元寶喊,“你來把車趕進去。”
“好。”
待元寶接過鞭子,賀謹懷便扭頭走了。
“哎,你干嘛去?”
“我一會再來。”
蕭青月只當他要回家一趟,卻不曾想賀謹懷離了蕭家門口就奔后頭江山,繞著江山腳下跑了兩圈,又跑到賀家老宅,去看看他養的狼。
現下是白天,里頭只有兩匹狼,其余的應該去后山了,這些狼白天大多會在后山,晚上會再過來兩只守夜。
村里人都傳原主殺死狼群救了縣太爺,其實并沒有,真正的原主在和狼的搏殺中已經死了,醒來的是他正好馴服了這些狼,所以縣太爺并非原主救的,而是他。
里頭的狼見他進來,便上前很親昵的蹭了蹭,他伸手摸了摸它腦袋。
目測這里的柴火不算多了,不如下午讓人來拉走,一半拉回家一半給蕭月,便不用狼在這看著了。
蕭青月這會正在給安氏看她買回來的布料。
安氏笑她,“你先前直接買月白色不就好了,這下還要多廢次功夫。”
“娘,你是不知道她的心。”蕭青花打趣說,“明明是她想給人做兩套,又不好意思直接做,便拐著彎的先做紅再做白。”
“好你個花兒!”
蕭青月放下布料,便去捏蕭青花的臉,捏完又咯吱她。
“哈哈…你別撓了,我又沒說錯…”
“你還說?我看你敢不敢笑我了?”
“哈哈…”
“呀,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