訕訕的說,“那事也不能怪我家當家的不是?那得怪你大伯,都是你大伯的錯。”
“你滾吧。”蕭青月不耐的揮手,“我懶怠聽你廢話,再多說我讓你去和大房作伴。”
讓她去和大房作伴那不是想要把她趕出老宅!
娘喲,這女霸又看上西廂房了不成?
想到這黃氏打個顫轉頭就跑,邊跑還邊說,“我剛才啥都沒說,我放屁呢我。”
蕭青月見此輕蔑的來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孟氏也搖搖頭,“的確老實不過三日。”
蕭青花幽幽的說,“我倒是很贊成你把人搞去和大房作伴的,一家子也就青青姐看著還順眼點。”
孟氏噗嗤一聲笑,手在蕭青花頭上揉了揉,“亂說話。”
“嘿嘿。”
蕭青月這會瞅著大青螺還挺溫順的,便和元寶說,“走,咱倆去把車廂弄出來套上,牽到外頭學學怎么趕。”
“好。”
隨后蕭青月便和元寶將車廂推出來套上,又將騾子牽去外頭。
蕭青月以前會騎馬,這騾子和馬類似,學起來都差不多,是以她會趕的就快些。
至于元寶,大概天生對這些牲畜的駕馭能力就強,上手沒一會就差不多了。
“往后這騾子也你來喂,你經常喂它,時間久了它就對你熟悉了就會聽你話了。”
“知道了表姐。”
鄭氏過來的時候就見月芽和元寶正在學趕騾車呢。
“月芽!”
“鄭大娘?”
蕭青月就奇怪了,按理說昨日賀謹懷回去應該說過她了才是,怎么今日又來了?
“哎,學趕騾車呢?”
“對。”
鄭氏便道,“姑娘家學啥趕車,讓你表弟學去,走進屋,我和你說個事。”
“啥事?”
蕭青月聞言便把鞭子給了元寶。
“咱到屋里說。”
“那成。”
進了院子,孟氏見鄭氏又來了,那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不過看在賀謹懷的面子上,也還是笑臉迎人。
“謹懷娘來了?花兒去,倒茶來,把你姐早上買回來的蜜餞也端些出來。”
早上是賀謹懷趕著牛車送蕭青月去送貨的,從鎮上回來時,她順便去了趟人鋪子買些蜜餞,又帶了點菜回來。
“我這就去。”
“不用麻煩。”鄭氏忙道,“我來和月芽說點事就走。”
“說啥事?”一聽她又要說啥,孟氏有點崩不住了,便直言問,“我說謹懷娘,你整日來我家說這個說那個,到底是個啥意思?”
“嬸子莫急,我要說的是好事,好事。”
孟氏心中卻有些打鼓,能是啥好事?
進了堂屋后,蕭青月便問,“大娘,你到底要和我說啥?”
“關于謝氏的。”
“我大伯娘?她啥事?”
這時花兒端了茶來,鄭氏端起喝了一口,裝的一副悠閑樣。
隨后才說,“謝氏和我說了件事,本來呢,我打算直接和你說的。但是你這丫頭忒擰,我就搞不清楚了,我家三兒哪不好了?”
三兒,三兒…蕭青月差點被她這聲三兒給笑噴。
“您說,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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