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啥好怕的?”謝氏被打了好幾下,也打的來火了,低吼道,“你自個還不是對安氏那賤娘們有心思?”
“胡說八道,簡直胡說!”
蕭金虎惱了,抄起藤條就是一個字打!
蕭青水眉頭動了動,他就說他娘怎么處處看三嬸不順眼,原來還有這層關系在里面。
“都夠了,別打了!”
謝氏到底是他娘,他不可能看著一直讓她挨打。
便說,“我沒那心思。”
蕭金虎這才收手,問他,“沒那心思,你說那啥話?”
“平時和二表嫂玩多了,這不是又聽說賀謹懷不在,一時高興說話說順嘴了么?”
聽他說二表嫂,蕭金虎眸子閃了閃。
卻還是道,“你給我管住你的嘴,也老大不小了,若是在外頭說順了,看誰家還愿意把姑娘嫁給你。”
“怕啥?大不了等把三叔家的錢弄來后,去鎮上買個女人回來。”
說起三房的地,蕭金虎扔下手中的藤條,說,“你二爺爺明日上午要去你二奶奶娘家喝喜酒,等他下午回來再說這事。你今日被打這事,回頭等人把那月芽弄走了,你少要一兩銀子,人家就能把她打個半死,像你那樣打嘴炮有啥意思?”
頓了下又說,“還有,你是不是蠢?你想要小瓷東西,咋呼幾聲那丫頭就乖乖給你了,犯得著去摳她耳朵?”
“一時生氣。”
蕭青水煩躁的搔搔頭,他哪知道會被墨寶那小屁孩給瞧見?
“哼,今明都給我安生點,不然打攪了我的章程,我收拾你我!”
說完蕭金虎回屋歪著去了。
等他走后,蕭青水問謝氏,“娘,我爹和三嬸到底咋回事?”
“問啥問?沒良心的東西,看著娘挨打也不知道攔下,滾!”
謝氏身上又疼,心中又氣又羞惱。
咋回事?
她總不能說,蕭金虎沒娶上安氏才娶的她,然后她不甘心吧?憑啥當家的先看上的是那安氏?那賤娘們除了臉好點還有啥好?
哼,一窩子娘們就會勾引男人!
活該生不出兒子!
天又亮了。
這種日復一日的生活讓蕭青月微微嘆氣。
安氏等人都還在睡。
她悄悄起身穿好了衣服出去。
東屋還沒啥動靜,估計還沒醒,平時這個時辰孟氏已經醒了。
可能是被氣到了吧,昨日傍晚,蕭青水說了那話后孟氏和安氏直接氣的哭了整整一晚上,她勸了一晚上都沒勸好。
她倒還好,懶得和一個爛人生氣,她正等著他們下一步動作,好能借機狠收拾一把呢,雖說她不嫌撕逼煩,但她怕他們天天這樣蹦跶,回頭再把孟氏給氣死了。
小老太太她還挺喜歡的,希望她能健康長壽。
聽見隔壁人家雞的打名聲,她暫時除去心中想法,去了灶房,弄點水洗洗臉,這才開始準備早飯。
見昨晚煮的土豆還剩幾個,便拿過來撕了皮放在黃盆里搗碎了,又去弄了點面粉放在里面,做個土豆餅。
又調了點二合面的面糊子弄點疙瘩湯,待差不多了,再撒點鹽粉和蔥花,家里用的都是粗鹽,這鹽粉還是她自己拿粗鹽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