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沒人干的事,便讓蕭青月撿個漏子。
她們一家女流之輩,又不去考功名,至于以后,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了,誰管啊。
“就你話多,抓緊寫。”
外面賀謹財本還想嘮嗑兩句,卻被賀謹懷一瞪。
賀謹財被瞪的頭皮發麻,忙道,“寫寫寫,這就寫。”
開始時候不熟練,花兒幾個都寫的慢,待到后面,句子背熟了,下筆也順了,便越來越快。
人多力量大,六七個人一日就能寫個幾百幅。
大毛七兄弟分三波,分別往不同的方向去。
這幾人一賣就是一日,基本上每日帶出去的都能賣完。
看著他們每日帶回來的銅板,各個干勁十足,寫的十分賣力。
忙忙碌碌中,日子過的就特別快,轉眼就到臘月二十五了。
這一年沒有大年三十,年二十九便算是年三十了。
算一算還剩四天便是新年了。
而這個時候,春聯也不好賣了,因為也有那不怕得罪的人,跑出來吃螃蟹。
不僅不好賣,且還出了點事。
原來二毛兄弟賣完東西回家后,竟然有人找上門去,要求退貨。
開什么玩笑,退貨?他們幾個毛兄弟啥時候那么好說話了?
當下把要退貨的人打了出去。
“他為什么要退貨?”蕭青月好奇的問,“這東西又沒啥質量問題,好好的退啥?”
別說蕭青月好奇了,賀謹懷幾人也不解。
二毛看了蕭青月幾眼,支支吾吾的,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
蕭青月見此微愣,跟她有關?
便道,“二毛大哥有話直說。”
“那行,我就說了。”二毛道,“去我家那人說,說我們的門對都是女人寫的。”
“咋,看不起女人?”
“也不是。”二毛搔搔頭繼續說,“那人說,賀家屯蕭家三房一屋子娘們,是絕戶。覺得你們家風水不好,霉氣太重,買了你們家對子回去,會沾上你們家霉氣,以后要是也生不出男娃咋辦?”
又是男娃!
安氏在屋內一聽,臉色刷白!
孟氏則怒言,“簡直放屁!”
“我們要是有霉氣,早就霉死大房二房了,哪還會讓他們家家有男娃?”蕭青花這話說的不客氣,卻在理。
蕭青月對此也很不爽。
“不過,那人被我趕出去了,我和他說字是我們老大寫的,那人后面也沒說啥就走了。”
“做的不錯。”
賀謹懷拍拍他。
把事情推他身上便是了。
“算了,這種流言很難杜絕。反正也快過年了,咱們錢也賺的差不多了,今兒把昨日寫的給賣了,就收攤,然后算錢,各自都回家過個好年。”
“好。”
說完這事,大毛二毛幾個又拿著東西出去了。
到了晚上回來,還剩下十幾副,因為今日去的地方有人模仿賣了。
“賣不掉也沒啥,咱們幾家不都還沒門對么?一會回去的時候,二毛大哥你們帶幾幅回去,賀謹懷也拿幾幅,自家用不完就送人。”
“那多謝月芽妹子了。”
二毛剛說完,又被賀謹懷橫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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