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替原主照顧好這一世的家人,守護好這個家。
蕭青月迷迷糊糊的想著,很快再次睡去。
再次醒來時,外面的雪已經停了。
要說江北的天跟那孩子臉似的,昨日還大雪,今日就晴了,隱隱的還聽見蕭青花說外面出太陽了。
不過她覺得哪怕出太陽外面也依然冷,所以哪怕睜開了眼,也不怎么想起來。
這時孟氏又端了碗藥進來。
“醒了,醒了正好,來把藥喝了。”
“燙嗎?”
“不燙,正好喝。”
蕭青月便接過一口氣喝完。
孟氏接過碗,伸手在她額頭上試了試。
“不燒了,不燒了就好,奶還真怕你再燒傻了。”
“那哪能啊。”蕭青扯了扯嘴角,“我還沒孝順奶呢,怎么能變傻?”
她突如其來的親近,讓孟氏微愣,手指在她額頭上戳了戳,“生個病,還把你生的黏糊起來了。”
蕭青月淡笑,一邊拿過衣服準備穿起來。
孟氏卻道,“今兒沒什么事,怕冷就在炕上窩著。”
“奶,家里不是沒啥柴火了?這炕咋還熱著?”
蕭青月的適應能力還算不錯吧,來了也沒多久,這土話也能張口就來了。
一早醒的時候,她就發現身底下的炕還熱乎乎的了。
可昨早上這個時候,炕已經不怎么熱了。
“奶琢磨著,回頭拿錢去鎮上買點柴火回來。省的再把你們一個個給凍病了,病了買藥也要錢,人還受罪。不如拿去買柴火,人在炕上待著也舒服。”
“就是這個理。”
反正剛從陸家弄來二十兩銀子,哪怕要給爺爺買藥,也夠他們花銷一段時間了。
等到天氣暖和點,她再想想辦法整點錢,日子總能越過越好的。
“行了,你躺著吧,一會讓花兒把飯給你端來。我先出去把昨日借來的桌子給還了。”
桌子都是昨日擺酒席借來的,還沒來及還給別人家。
孟氏出去了,蕭青月卻想到院里擺了四五張桌子呢,擺酒席的桌子都是那種四方四正的大桌子,一個人可不好弄。
大房二房的那都是不吭氣的,甭指望他們會搭把手。
想了想,蕭青月也穿了起來。
只是那種姑娘家的發髻她不大會,想到現代的丸子頭,便繞了下給自己扎上出去了。
“你咋起來了?”
孟氏一見便道,“趕緊回屋去,別回頭又發熱。”
“沒事我都好了,一會我陪你送桌子去。”
蕭青花卻不客氣的道,“你可算了吧,外面還不知道怎么說你呢。”
孟氏一想也是。
“花兒說的對,外面那些個嘴賤的,指不定怎么編排你呢,咱可不聽那話頭去。我讓花兒和小瓷陪我去。”
“沒事奶,我不怕人說。再說了,那些人總不敢當我面說,要敢當我面說,我指定收拾他。況且,我總不能一輩子窩在家里不出門吧。”
她又不是真的古代小女娃,那些流言蜚語可惡心不到她。
況且她覺得昨兒那事,又不是她的不對,要說也不該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