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猜測得不錯的話,他處處避讓程子封,敬著,幫著程子封,表現得乖巧聽話的模樣,還有一個目的…”
“捧殺!”
捧殺?
“沒錯,就是捧殺,難道你沒發現,程子封已經被他養廢了。可惜,程家夫婦沒能發現,其實他們也在被捧殺之中,這樣潛移默化的改變,沒幾個人能真的清楚,畢竟都是局中人。”
“程子瀟這人特別能忍耐,忍耐這么多年,現在程子封是完全離不開他。就算不當明面上的主人,等程老爺子退了,他也能在幕后做許多事。”
“之所以暫時不亂來,在這個時代大戶人家還是比較在意顏面,不會輕易做出一些損傷自己顏面和聲望的事情。”
“他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卻還是有一個很大的缺陷。”
“他很需要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哪怕這個人不應,只要不是站在程家夫婦和程子封那邊的人,對他來說就已經足夠。說起來,還真是一個可憐蟲呢。”
我可沒有發現,宿主大大真的很可憐他呢。
“我為什么要可憐他呢?我可憐他,誰又能來可憐原主?”
程子瀟就是一個,可憐,可恨又可惡的人。
三天后,程子瀟臉色難看的回來。
唐果照例問他怎么回事:“出大事了?你臉色很難看。”
“嗯。”程子瀟喝了一杯水,緩和了一下,才說,“那幫攔路的土匪不簡單。”
唐果輕輕挑眉,故作驚訝的問:“難道警署的人也沒辦法解決?”
“他們手里家伙不少,不知道是從哪里搞來的。”程子瀟又大口喝下一杯水,“今天上午警署的人安排了五十人,人人都配著家伙,本以為十拿九穩,畢竟那邊只是一些泥腿子土匪,沒想到他們早就在山上等著,警署的五十人,回來只剩下十幾人。”
“附近山頭的土匪,沒聽過這么這么兇狠的,就算兇狠,也不可能直接沖警署的人下死手,我感覺這里面說不定有陰謀,那土匪可能是哪方勢力的。”程子瀟面色無比的嚴肅,嘆了一口氣,“說不定魚城又要變天了。”
三杯水下肚,程子瀟站起來:“最近你都不要出門了,魚城不太平,不知道那幫土匪會不會下山來搞事情。我去看看爹和大哥回來沒,這件事得提早準備…看看能不能再和那幫土匪接觸接觸。”
身為一個大家族,保護自己實力的敏銳仿佛是天生的。
既然警署都對不了的土匪,那 只能捧著了,就算代價有些大,那也比丟命好。
唐果目送程子瀟離去,臉上的笑容變得燦爛,只需要程子瀟回頭就能看到。
可惜,他走得太快,也沒回頭的意思。
沒幾天,程家和土匪聯系上,并且簽訂了交路費的包年條約。
據說其他要過路運貨物的家族,也偷偷的包年包月了。
在打聽到那群土匪沒下山的意思,魚城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從這一天起,牛頭山算是出名了。偏偏那地方又是要道,沒幾個人敢去招惹。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