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
豈有此理!
穆姑娘!!!
又是那個賤人!!!
為什么每每當她要一舉成名天下知之時,她都會如影隨形,無處不在?!
是的,此次比試姓穆的雖然沒來,但她的走狗來了!
眼瞧著海公公對她準備的菜色非常滿意,甚至隱隱有將她列為今日魁首的意思,她的走狗便突然橫插一腳,硬生生把屬于她的光環和榮耀全部搶走!
她一而再再而三擋她的路,簡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穆炎!
從今日開始,我必定與你,不死不休!!!
在姚蘇雯自顧自怨懟憤恨之時,海公公已品嘗了黎通志準備的其他菜色,他目露滿意,再次稱贊:“好好好,這個口味,和當年田大師親手烹制的十分相似啊!你這可是有何秘訣?”
黎通志一臉驕傲道:“具體的竅門我也不是很懂,但我是按照師姐的要求不斷練習,方有這個成果。”
“哦?”海公公好奇問道,“這么說,這個方子是你師姐的咯?”
“非也,這是我師父的祖傳秘方。但師父因某人遭了無妄之災,右手已無法再執刀和鍋勺,這方由我師姐教導與我。”
海公公驚訝道:“你師姐都能有這般功底,你師父定當不可估量,是什么誰毀了她的手,真真可惜了。”
黎通志用余光瞄了一旁臉色如土的姚蘇雯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海公公見狀,脩然想起三年前忠勇侯府的舊事。
一個廚子做了吃食害了老夫人,卻叫一個老嬤嬤遭了罪,最后還是那一位的小甜糕替老嬤嬤解的圍。
難道說,這老嬤嬤便是小甜糕的師父?!
別詫異海公公對此知之甚深,畢竟那小子身邊的事,他能不關注么?
“最可惡的是,我師姐說,當年那人之誤拖累了我師父,叫她下半身都要活在他人的照顧之下,但她不僅不致歉,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而三年后,那人回來,在金陵城地界溜達了許久,也不尋上門給我師父斟茶賠罪,此等厚顏無恥、冷血無情之輩,真令人憤慨!”
海公公聽罷,沉下了臉色,道:“此話當真?”
“當真!”黎通志咬牙切齒道,“這種人,哪怕技藝再超群,這顆心也黑得發臭!”
“那是…”海公公冷笑一聲,抬眸看向姚蘇雯,“若是這種人,灑家也不敢用,萬一她在宴席之中動手腳了呢?”
姚蘇雯此時早已冷汗淋漓,心虛不已。
三年前,她的確沒對田嬤嬤道歉,畢竟那只是一個奴才,而顧柏松也沒這么要求。
三年后,她更不可能對她道歉,因為她現在所代表的,可是襄陽王!
就算她道歉了,田嬤嬤她受得起嗎?不怕折了福壽嗎?!
但此時此刻,對上海公公銳利的目光,她還能佯裝什么都不知道嗎?
小甜糕!
小甜糕!
你在今日奪走了她所有的風頭還不足夠?!
竟然還特意命人如此羞辱與她,何其過分,何其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