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辰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忍俊不禁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他們沒說錯。”
“表面上,他們是這么說的。私底下,他們該說你色令智昏了吧!”鹿星知也不在意人家怎么說,她被嫉妒也是應該的。
“這話沒錯。”霍靳辰勾唇,可不就是色令智昏嗎?
“三爺,我敬您一杯。我是…”一個女人搖曳著腰肢走過來,還沒介紹自己的名字,就被霍靳辰打斷了。
“抱歉,我對香水過敏。”說完,霍靳辰就拉著鹿星知的手,往旁邊走了過去。
女人憤憤不平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自己這么個尤物,霍靳辰居然都沒半點反應。
他身邊那個小女孩能有她這樣的韻味嗎?
“大叔,你對香水過敏嗎?”鹿星知對著自己肩上聞了聞,“我今天也噴香水了,你沒聞到嗎?”
“我對你的不過敏。”霍靳辰還故意湊到鹿星知的脖頸處,曖昧的呼了一口氣。
原來只是個借口啊!
鹿星知明白了。
“靳辰,你這來的挺早的呀!你好,小知了。”墨錦言走進來后,就直接朝著霍靳辰這邊走過來。
“你好。”鹿星知已經見過墨錦言了,只是不清楚他叫什么名字。
“他是墨錦言,我的好友。你們見過的。”霍靳辰在旁邊為她解惑。
“墨先生。”
“不用這么客套,叫我錦言就好。”墨錦言看向霍靳辰,“或者叫我一聲錦言哥也行。”
“不用,你隨便叫他一聲墨錦言就行。”霍靳辰眼神不善的看向墨錦言,知知都沒那么親昵的叫過他呢!
“錦言哥。”鹿星知沒有聽霍靳辰的,叫墨錦言也太沒禮貌了。
“知知,你不用理會他。以后見了也不用打招呼。”霍靳辰現在十分不爽,叫人家那么甜。
墨錦言明明還要比他大一歲,他反而是哥了,自己反而是大叔?
鹿星知分明是眼神不太好。
這些話,霍靳辰都是悶在心里的。
有些賬,現在不算,但,總會要還的。
墨錦言和霍靳辰碰了下杯,鹿星知擔心他向那天一樣,就說道:“大叔,你今天不要喝多酒了。”
霍靳辰如墨般銳利的眉微挑,眼神邪魅,他自然是清楚鹿星知的意思。
還真是提醒他了,他還沒有用過她的洗發水和沐浴露呢!
“喲!靳辰,你這家風可不行啊!這么早就被管住了。”秦時淮剛過來就聽到了這話,露出了善意的嘲笑。
“我還有家風,你有嗎?”只要鹿星知是他家的人兒,即便是被嘲笑一輩子又能怎樣。
“喲喲喲,誰還沒個女朋友。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現在才有了小知了。哥哥我是身經百戰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我這是不想有羈絆,不想早早的步入婚姻的墳墓。”秦時淮直接是說了一大堆。
“我們家大叔樂意進墳墓,你現在連塊墓地都還沒有呢!”鹿星知記仇,她記得秦時淮說了要給她送兩瓶梅子酒的。
可是,她都沒有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