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騰到底有何意我也不清楚。”鳳灼看著門上的圖騰，目光幽深似海：“天都皇族以前的圖騰并非這種。”
“后來伯父成為天都大帝之后，才換掉了圖騰。”鳳灼緩緩道：“我曾聽母后說過，因為換掉象征皇族圖騰這件事，還引起了一些老臣的不滿，但那些老臣奈何不了伯父，最后再如何不滿也只能算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拂靈看著門上的圖騰，緩緩道：“更何況我父皇算起來是外來的。”并非本身就出自皇族。
換掉圖騰引起不滿是肯定的，不過父皇的實力注定他不會被那些人威脅。
“正常情況來講，一個人看重的圖騰肯定和自己或者和自己出生的一族有關。”拂靈道：“我在其他地方多次看到這圖騰，但你也知道，那些圖騰都是在其它地方看到的，而那些地方都是天都之下的世界，顯然不可能有我父皇出生之地。”
“我覺得這個地方很像幽溟界。”拂靈說到這里，看向鳳灼：“難道我父皇出身于幽溟界？”
如果真是如此，那可就有點奇怪了。
以前不曾去過幽溟界，不知道那里是怎么樣的地方，但這次去了之后，拂靈可以確定，那個地方只有獸和幽溟邪氣，沒有人，即便有人，那也是獸幻化的，并非真正的人族！
難道父皇是獸？
不能吧，如果父皇是獸，那她肯定也是，可她不是。
“黑色半月與圖騰上的獸的確像是代表幽溟界。”鳳灼淡淡道：“我也曾想過，但無法確定。”
聽完鳳灼說的話，拂靈沉吟了下來，良久，拂靈才看著鳳灼問道：“鳳灼，你覺得我爹是個什么樣的人？”
“或者說，在你看來，我們如果和他打起來，有多大幾率能贏？”
鳳灼看著拂靈，冷漠的表情柔和了許多：“按照百分百來算的話，我們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
拂靈：“…”比她預估的還要低。
這可怎么辦哦？
師父說她能做到，真的能嗎？
對了，師父呢？
她已經回來一年了，雖然之前在昏迷中，又在父皇寢宮里面，父皇不便來見她說得過去，可她醒來已經好幾天了，師父也沒出現，莫非師父回九界去了？
“阿靈？”鳳灼見拂靈一直沒說話，喊了一聲，問道：“你在想什么？”
拂靈道：“我在想師父。”
未了，拂靈又道：“父皇太厲害了，如果真的打起來，我們只會輸。”
鳳灼聽到這話，沒有說話。
天才修煉起來的確要比普通人更容易也更事半功倍，但再怎么天才，也需要時間來成長！
溟無訣是天才，他不但是天才，存活的時間比起他們只多不少，他早已成長到無人能超越之地，后輩想要超越他，就算是比他更天才也需要時間，更何況…不見得比溟無訣更天才！
“算了。”拂靈覺得這件事不能想，一想就喪氣滿滿，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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