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去打探情況的?”方怡筠明顯不信蔣文淑這番說辭。
哪怕她城府不深,但好歹在宮里待了三年,別人說隨便給個理由就信這種事,在她這里,也是沒有的。
特別還是在面對蔣文淑這樣心機頗深的人的時候 “差不多吧。”知道她不會馬上相信,所以見她露出懷疑神色,蔣文淑也不慌張。
略微一頓,她便把事先準備好的一套說辭掛在了嘴邊,“最近她風頭盛,前去跟她打交道的人不在少數,想來,她也是春風得意的模樣。”
“正好,趁這個機會,我也可以看看,那小蹄子的心機,到底有多深沉。”
“你什么意思?”方怡筠瞇眸。
趁這個機會看方妙菱的城府有多深?怎么看?
見她逐漸由不屑,到被自己的言語所吸引,蔣文淑又趕緊乘勝追擊道,“她平日里在你面前,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但你真就相信,她是個那樣的人?”
“若是懦弱,她又怎么有膽子,在表演才藝的時候,硬是提出,自己要奏琴呢?那時候,她甚至連你的話都不放在眼里了,明顯就是要搏一把的樣子。”
“你的意思是她之前在我面前表現出來的樣子,都是裝的?”方怡筠心思一動,便想到了自己被禁足那日的情形。
那時,方妙菱也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但她越是擺出一副可憐姿態,越是說沒關系,陛下對自己的態度,便越是差 可如果她以前的柔弱都是裝的,那十余年都頂著一層表象過活的她心思該有多深沉?!
想到這兒,方怡筠的神情,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我覺得她是裝的,因為只有那樣,她和她母親,才能在你們方府安然存活下去,不是嗎?”稍微一頓,蔣文淑又緩緩開口道,“其實,十年如一日的伏低做小,也不是什么難事。”
“被壓抑出了奴性,也就麻木了。”
“要看她城府有多深,還是得看她在贏過你之后,是什么樣的表現。若還能一如既往地把表面功夫做下去,那才是真的厲害,但若是剛一得意,就急著往上爬,那就落了下乘了。”
蔣文淑勾勾嘴角,諷刺笑道,“顯然,她是后者。”
“你的意思是,她段位并不高?”一聽蔣文淑此言,方怡筠趕忙追問道,“你在繪雅軒都瞧見什么了?”
此刻的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恨透了的庶妹身上。至于蔣文淑去繪雅軒是為了什么,她已經不關心了。
比起蔣文淑這個勉強還算自己人的人來說,方妙菱,顯然要讓人討厭得多。
“我一共去了兩次,第一次只有我自己,另一次,則是遇到了其他人,當時”大致把當時的事情同方怡筠講了一遍之后,蔣文淑又分析道,“謙卑尚在,但她眼中的得意,卻已經藏不住了。”
“顯然,這次踩著你往上爬了一步,讓她很是得意。”
“賤人!”聽蔣文淑描述出方妙菱的得意神色,方怡筠頓時氣得不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錦繡深宮:帝君嬌寵寒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