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顧瑾淵不滿輕哼一聲,咬牙切齒道,“朕要不是瞧著你晚上沒怎么睡好,保準讓你現在侍寢!”
他倒是無所謂,一個晚上沒睡,不過也就是讓他稍感疲憊,并沒有特別難受。
這種生活,他早就適應了。
他沒有立馬動作,不過是因為現在被他制住的姑娘,也是幾乎一夜未睡。
看著她比平日里要憔悴許多的面龐,顧瑾淵掙扎片刻,最終還是放棄了現在動她的想法。
先讓她好好休息一會兒,至于侍寢,一輩子還有很久,他們來日方長。
只是,這溫香軟玉在懷,他也不可能完全無動于衷。“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瞇了瞇漂亮的鳳目后,他便干脆俯身,重重吻住了身下的人。
他骨節分明的纖長手指,隨意勾起她一縷秀發,纏繞在指尖,蔥白的指尖點在她白凈的面龐上后,又不滿于現狀,蜿蜒順著她纖細的脖頸往下。
最終,落在她的手上,與她十指交纏。
大抵是嫌棄頭上的九龍金冠有些礙事,不方便自己動作,在輕輕吮吻身下姑娘的同時,他干脆騰出一只手來,直接把它從頭上扯下,扔在地毯上...
被他半壓著,姜綰蕓的呼吸并不是很順暢,不過片刻時光,她便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她的不適,顧瑾淵也很快感受到了,雖然仍舊不滿于現狀,但他也不可能絲毫不顧及她。輕輕咬了一口女子柔軟的唇瓣后,他便挪開了唇,自嘴角起,一路往下,在她纖細的脖頸上,落下一串細細密密的吻。
最后,又在她頸窩處留下幾個淺淡的印記,方才心滿意足地退開。
“鑒于你方才還算配合,之前的事,朕就不與你計較了。”顧瑾淵彎唇,蔥白的指尖,也隨之點在她的掌心,在她掌心輕輕摩挲,“不過...若是你下次還敢脫朕衣服,朕就不會這么好心,放你一馬了。”
他親完了人,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可完全比不上他的姜綰蕓,卻是好半天都沒順過氣來。
姜綰蕓瞇了瞇眼,眼前這張逆光的如玉面龐,也在這一刻,顯得更加清晰。
他的發冠,已經被他自己隨手扯落,如瀑的青絲,就這么順著他的肩頭滑落,落在她身側及耳畔。
那在之前被她解開腰封的朝服,也在他方才那一番動作中散亂開來,滑落肩頭。連帶著里衣也一起敞開,露出完整的優美脖頸,和如玉的漂亮鎖骨。
這衣衫不整的美人,此刻,似乎心情極好。鳳目含笑,唇瓣嫣紅,只需一眼,便能醉了人的心神。
他這模樣,讓姜綰蕓有些不敢盯著他看。誰都不是圣人,他怕她脫他衣服,她也很怕瞧見這樣的皇帝陛下。
她以前覺得那些瞧著漂亮姑娘就會忍不住一直看的人都是無賴。現在,她大抵也能稍微理解那種管不住自己眼睛的感覺了。
有的人,就是能好看到不像話,讓人忍不住將視線黏在其身上,一直看下去。
比如,眼前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