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一邊給荷花灑水,一邊道:“又在璹嬪那兒了,只是不知道怎么了,近段時間她對皇上的態度有些淡淡的。”
青菀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冷了下來:“這個賤人,對哀家的兒還不死心,沒臉沒皮,無德又無恥!”
春蘭也是一臉憤憤:“可不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會幾分歌舞,就這般矯情拿喬,王爺身份尊貴,豈是她可以肖想的?太后是否要發落了她?”
青菀看著灑藍地描金團鳳紋花瓶上嬌艷欲滴的荷花,冷聲道:“如今璹嬪正得圣寵,哀家無憑無據,就以‘不守婦道、思慕外男’的罪名發落了她,便會觸怒皇帝,保不齊那賤人又把兒牽扯進來,哀家不能拿兒冒險。”
春蘭點了點頭:“太后顧慮得及時,只是璹嬪年輕貌美,如今又這般得寵,后宮無人能及,就連蘭嬪有得退出一射之地,確實叫人頭疼啊。”
青菀淡淡道:“璹嬪年輕貌美,胡旋舞又跳得那么好,皇帝自然寵她多一些,只是年輕貌美雖好,但是后宮哪個女人不是從年輕貌美過來的?”
“待到紅顏遲暮,再得寵的女人也會失寵,除非她能像哀家這般,練成長春不老功,永葆青春,才能讓榮寵不衰。”
春蘭嗤笑道:“太后福澤深厚,得上天眷顧,才能修煉這等神奇內功,她璹嬪又算個什么東西,哪有太后這等福氣啊?”
青菀道:“她的福氣有多好,哀家是不知道的,只是她好死不死的,偏要惹到哀家的頭上,再深厚的福氣都沒用,哀家都要她死。”
一瞬間,青菀眼中殺意大盛。
春蘭正色道:“這就對了,太后就是太后,即便是皇上也得敬著您,更別說璹嬪這個連正室都算不上的小妾了,縱然得一時恩寵,還能指望這恩寵能一輩子嗎?”
青菀微微頷首:“這個賤人,哀家就不信她的恩寵能持續那么久。”
春蘭道:“肯定不能持久,后宮想得到皇上寵愛的妃嬪大有人在,別的先不說,光是一個蘭嬪就足夠她頭疼的了。”
青菀道:“那是,蘭嬪那個賤人就是一只打不死的蟑螂,哀家打壓了她那么多次,她照樣能爬起來,這次也一樣,只要給她機會,她就能全盤反擊過去。”
“對了,自從出了神父私通那檔子事之后,蘭嬪被皇帝禁足宮中閉門思過,這段時間倒是消停了許多,也不知道她在醞釀著什么鬼把戲。”
春蘭啐道:“說起蘭嬪,她與璹嬪半斤八兩,一樣可惡至極,成天裝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兒在皇上面前博憐愛,要不是要璹嬪在那邊壓著,昨晚侍寢的就是她了。”
青菀淡淡道:“由她去吧,哀家現在倒是希望她能斗垮璹嬪,璹嬪這腦子不行,根本不是蘭嬪的對手,早晚都是要輸的。”
“與其如此,倒不如讓蘭嬪先除掉她,哀家在趁她復寵洋洋得意之時,突然施以雷霆一擊,叫她措手不及。”快眼看書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