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牧擎騙司念說集團有事去處理,害怕回去身上帶酒味,所以臨時將衣服全部換掉,在江邊吹了許久的冷風,確定身上沒有酒味才回去。
回到家時,已經接近深夜。
司念等不到戰牧擎,躺在床上熬不住早早的睡了過去。
看到床上蜷縮成一團的小女人,戰牧擎脫去外套,換上睡袍,才掀開被子鉆進去將司念抱進懷里。
可戰牧擎忘記剛從外面回來,又是深夜,身上帶著刺骨的涼意,突然抱住暖和和的司念,讓沉睡中的女人猛地醒來,不安的嚶嚀一聲:“戰牧擎…”
戰牧擎動作輕了許多,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有些懊惱:“吵醒你了?”
他今晚回來得太晚,就不應該來吵她休息的。
可是雙腿走到臥室門口,就再也去不了其他房間。
司念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紅酒味時,眉頭一皺:“你喝酒了?”
自從她懷孕,顧忌到她聞不得這些東西,戰牧擎是戒掉酒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戰牧擎眉頭一皺,下意識聞了聞自己身上,卻沒聞出什么來。
孕婦的嗅覺這么靈敏?
“嗯,在集團的時候喝了一點,但是不多。”
“集團的事很難處理?”
司念蹙眉,以為是集團的事讓他心煩。
“沒有。”戰牧擎敷衍的回答,伸手拉過被子蓋住兩人,柔聲道:“睡吧,太晚了!”
“你還沒說為什么喝酒?”司念被戰牧擎抱在懷里,卻沒忘記這件事,不清不楚的問道。
戰牧擎有些頭疼,戰野不是也說聞不到了?
“戰牧擎,你是不是不開心啊?”司念說著酌定曾經戰牧擎懷里,將她緊緊抱住,用哄糖果餅干的語氣跟他說話:“你不開心要跟我說,不要一個人喝悶酒!”
蠢女人,誰跟她說自己喝悶酒了?
該死的,又不能將真實情況告訴她。
沉默幾秒,戰牧擎忽然有了借口:“今天有個集團的人來洽談,看中重我酒柜里的酒,我就陪他喝了點。生意場上的事你不是不感興趣?就沒跟你說。”
司念打了一個哈欠,已經困得不行:“那人一定是個大人物,不然你戰三少在,怎么可能陪酒。”
戰牧擎:“…”
誰說一孕傻三年的,這不挺聰明的?
“嗯,大人物!”
戰牧擎繼續敷衍,在司念還想說話時,直接低下頭狠狠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粉唇。
這個吻來得猝不及防,司念沒有絲毫反擊的能力,被迫抱住戰牧擎的脖子,承認著他的突然襲擊。
司念本來就困,自己被戰牧擎什么時候吻睡著的都不知道。
看著懷里沉睡的小女人,戰牧擎將臺燈關掉,擦了擦額頭的滴汗,感嘆:“老婆太聰明也不行!”
因為順路,戰野將戰牧擎送到家才送霍季川。
霍季川今晚喝了不少酒,整個人有幾分的微醺。
“霍少,需要叫人出來接你嗎?”
“沒事!”
霍季川拒絕了。
他的輪椅是全自動的,可以自己控制。
再說別墅一共沒幾個人,不想弄得雞飛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