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戰牧擎的話,戰牧寒多少有些驚訝,可很快便恢復平靜。
如果是他失去一切,要在監獄里孤獨終老無人惦記,他可能也會選擇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人生。
戰牧寒盯著手中輕飄飄的遺書,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身后房間傳來司眠的聲音:“戰牧寒…”
戰牧寒才猛地回過神,抬眸看向戰牧擎,低沉開口:“這件事我不告訴司眠,她以后會不會生氣?”
“不會!”戰牧擎第一次贊同戰牧寒的做法,“你告訴她,這輩子她心里就會多個人的位置。與其讓她知道宋江臨已經死了,不如就一直讓她誤會下去。還有,宋江臨也不希望她知道。”
戰牧寒抿著薄唇,苦澀的笑了笑。
宋江臨看起來倒像是做了件好事,實際上卻是故意給自己的人生添堵,讓他一輩子提心吊膽的瞞著司眠。
不得不說,這一仗他贏得漂亮!
戰牧寒雖然可以出院,但是由于傷口很深,一時間很難恢復,只能臥床靜養。
司眠放下手中的工作,安心的在家里照顧他。
給他上藥時,司眠忽然開口:“宋江臨判了多少年?”
“二十年!”
戰牧寒想都沒想就開口。
他早就想好了一切司眠會問的問題。
“嗯!”
司眠輕聲應著,繼續給戰牧寒的傷口擦藥。
二十年…他現在二十多歲,出來以后也才四十多,他的人生還沒有過半,可以重新開始。
見司眠沉迷不語的模樣,戰牧寒握住她的手,眉頭緊皺:“不是說不去想他了嗎?”
“我沒有!”司眠沖他淡淡一笑,“我只是在感嘆,他會主動認罪一定是覺悟,知道自己錯了。”
“還有呢?”戰牧寒眉頭緊皺,語氣明顯不悅。
聽得出他在生氣,司眠識相的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深吸一口氣:“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宋江臨跟林雪的事,就算是翻篇了!
戰牧寒卻還是深深的盯著她,一言不發的那種。
司眠被看得毛骨悚然,摸了摸自己的臉,試探性問道:“怎么了,我臉上是有臟東西嗎?”
“想吃你,可吃不了。”
戰牧寒靠在床頭,害怕弄到傷口,所以衣領全部敞開,看著有些引人犯罪。
聽見戰牧寒的話,司眠的臉瞬間紅了起來,憤憤的瞪他:“你能不能好好養傷,腦子放干凈點!”
說著,繼續給他的傷口擦藥。
“我想要自己的老婆這叫不干凈?”戰牧寒伸手摟著司眠的腰,身體微微湊上前,濕熱的吻落在司眠細嫩的脖子上,微微喘息:“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親熱了?”
司眠沒有掙扎,完全沒在意戰牧寒說什么,低頭看著他胸膛上的傷口,眉頭緊皺。
真的好嚴重,這么多天了,還是沒有消腫!
“眠眠,你說憋久了是不是會壞?”戰牧寒的吻從脖子上,落到司眠的臉上,帶著幾分的誘惑。
司眠終于抬眸看著他,“戰牧寒,你能不能給我消停點?過兩天就是姐姐的婚禮,你是想坐著輪椅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