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也是二伯教說的?”司眠摸了摸餅干的頭,柔聲問道。
餅干愣了一下,像是在猶豫該不該說謊。
二伯說,答應別人的事就要做到,不然就不是男子漢。
他想做男子漢啊,可是…
他也想告訴小姨!
看餅干糾結的小模樣,司眠猜也猜到,“小姨知道了,餓么,我去給拿吃的。”
“餓。”餅干乖巧點頭,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他沒有說謊,小姨也沒有生氣。
“那乖乖玩兒,我去給拿。”
說著,司眠便起身離開。
路過戰牧擎跟司念臥室時,剛好聽到司念在教訓戰牧擎,“戰牧擎,別別纏著我,去陪陪兒子,快點!”
戰牧擎靠在床頭,指腹滑過司念凸起的肚子,邪魅一笑:“我要陪老婆,他自己玩兒!”
“戰牧擎——”
司念氣的不行,抬腳狠狠踹他,被戰牧擎順勢捏住腳。
戰牧擎湊過去,在她臉上吻了一下,不要臉的開口:“餅干是兒子,就不能養的太嬌氣。我還想把他送去意大利,讓大哥幫忙調教。”
小糖果已經在旁邊睡著,兩人說話都不敢太大聲。
“不行!”司念臉立刻冷下來,“我的兒子不要被意大利那群冷冰冰的人訓。戰牧擎,敢送餅干出去,我就…”
“就什么?”戰牧擎勾唇一笑,指腹把玩著司念的下巴,柔聲呢喃,“說,嗯?”
“跟離婚!”
司念嬌嗔的瞪他,嘴上說得很有力,可心里怎么都有些心虛。
果然,司念說完這句話,戰牧擎的臉色便冷了下來。
“再說一遍!”戰牧擎深不見底的黑眸,死死盯著司念氣得緋紅的小臉,冷聲開口:“敢不敢再說一遍!”
司念畏懼了,雙手捏著戰牧擎的衣領,示弱:“我不管,餅干必須待在我們身邊!”
其實戰牧擎也就是隨口一說,就算是送去意大利,也不是以前老頭子毫無任性的訓練方式。
餅干性格太過清冷,意大利有他感興趣的東西。
“我要聽的不是這句。”戰牧擎緊捏著司念的下顎,聲音冷了幾分。
司念盯著他,心驚。
大有一種她今天不把話收回去,他要把自己生吞入腹的恐懼感。
“不離。”司念輕輕開口。
怕了他!
聽到司念的話,戰牧擎嘴角勾出一抹淺淺的笑容,魅惑逼人。
戰牧擎低頭,在司念粉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讓她知道說這句話的后果。
“戰牧擎,疼…”司念掙扎著,眼睛當時就紅了,“有暴力傾向!”
戰牧擎挑了挑眉,指腹從咬紅的粉唇上滑過,目光溫柔幾許。
盯著司念看了十幾秒,戰牧擎忽然俯身,溫熱的薄唇貼緊司念的耳蝸,滾燙的舌尖含住耳垂繞了一圈,低沉性感的聲音響起。
“敢離婚,死給看!”
司念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戰牧擎絕非玩笑話。
“那還要將兒子送走么?”司念抬手撫摸他僵硬的面容,輕聲問道。
戰牧擎握住她的手,沒有再回答,低頭狠狠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