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戰牧擎的話，看著他猩紅的眼睛，司念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戰牧擎什么錯都沒有，為什么要他承受這么多？！
“老公。”司念撲過去抱住他微微顫抖的身體，“我要你，我要你的。”
司念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被他失落的話刺激得眼淚直流，“戰牧擎，我要你。”
看著懷里著急得蹭來蹭去了小女人，戰牧擎勾了勾唇，指腹擦拭著司念的濕潤的臉頰，柔聲開口：“還好有你在我身邊，我什么都不在乎。”
那個所謂的母親他不要了，戰家…他戰牧擎更是從未放在心上。
他只要她就夠了！
“等找到雪芙兒我就帶你回家，好不好？”
戰牧擎的姿態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下跪姿勢，跪在司念面前，握著她的雙手放在唇邊親吻。
蒲扇般的睫毛微顫，司念感動的點頭：“戰牧擎，你很好。”
她已經記不清今天說了幾次“戰牧擎很好”。
他母親不要他，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錯誤。
“那你愛我么？”戰牧擎深深的盯著她，問道。
“愛！”
“你愛我就夠了。”戰牧擎湊過去，將司念壓倒在沙發上，發狠的親吻，恨不得將她蹂進骨子里。
司念疼得不行，沒有推開他，反而摟著他的脖子配合著。
她知道，戰牧擎需要發泄！
他對他母親愧疚這么多年，現在愧疚化為恨意，他需要時間適應。
“我不要她。”戰牧擎悶聲開口，“也不會認她！”
“好，不認。”司念撫摸著戰牧擎的頭發，跟哄孩子一般，“戰牧擎，我愛你，最愛你。”
說什么都沒有一句“我愛你”，更能安撫他。
說完，司念又開始害喜，推開戰牧擎沖進洗手間，一陣狂吐。
戰牧擎冷著臉追過去，看著她單薄的身體，難看的臉色，劍眉擰成一團。
“叫醫生來。”
“不要叫醫生。”
司念抓住戰牧擎的手，心跳加速，臉色蒼白。
叫醫生過來，戰牧擎就知道孩子的事了。
“司念，我不想體會當爸爸的感覺。這孩子，我們不要了！”
不要孩子？
話題跳躍得太快，司念還沒回過神來。
戰牧擎是說，不要她肚子里的孩子了么？
“為…為什么？”
“我問過醫生，你這次懷孕會有危險。”戰牧擎冷聲解釋，“孩子跟你我選擇孩子，所以等你養好身體，我們把他打掉。”
聽見戰牧擎的話，司念下意識后退兩步，“你知道了？”
“我不知道，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戰牧擎冷聲開口，有些生氣了，“你敢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問過我了么？”
“不行。”司念猩紅著眼搖頭，大手覆在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戰牧擎，她已經在我肚子里慢慢長大了，我要她！”
他期盼了那么久的寶寶終于來了，戰牧擎卻說不要。
“你的身體不適合要寶寶。”戰牧擎壓抑著怒火，耐心勸著。
若不是他察覺不對勁，她是不是真打算瞞著他留下這個孩子。
他不敢想，她中途若是出事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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