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戰牧擎去集團交代工作。
他已經決定明天就回意大利!
并非以兒子的身份回去,而是看在戰牧庭的面子上。
戰老是有多失敗。
司念端了咖啡進去,放在他手邊:“糖果餅干要去么?”
聽見她話,戰牧擎的手僵硬了幾分,黑眸帶著幾分深意的看向她:“你想帶孩子去嗎?”
通完電話,戰牧庭發了戰老躺在床上的照片過來。
瀕臨死亡的老人,看起來是有些可憐。
盡管他當初做了那么多壞事,差點將她們折磨死。
可一想到他是戰牧擎的父親,是糖果餅干的爺爺,臨死前還心心念念的要見孩子,她就心軟了。
“我聽你的。”司念抱住戰牧擎的脖子,“你若不想帶孩子去見他,那就不帶。”
戰牧擎對戰老的仇恨,一時半會兒消散不了。
戰牧擎將她抓到懷里,雙腿分開坐在他腿上,兩人姿勢有些曖昧。
司念媚眼如絲的凝視著他,眼底的溫柔散不掉,微微一笑:“怎么了,嗯?”
他每次不說話看她的樣子,像極了朝她撒嬌的餅干!
“如果我想帶孩子回去呢?”戰牧擎低沉開口,“會不會生氣?”
老頭子說過,帶孩子回去他答應簽結婚證!
他能保證孩子不出任何問題!
司念知道他在想什么,微微蹙眉:“帶孩子回去會有危險么?”
戰牧擎搖頭:“現在整個戰家都是大哥的勢力,沒人能動她們。”
“戰牧擎,其實我真的不在意那一紙婚書,只要我們在一起,其他都不重要。”
“我在意!”戰牧擎低沉開口,大手撫上司念干凈的小臉,“我要把世界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你。”
所有的…
司念感動壞了,低頭吻他一下,“謝謝你啊戰先生,遇見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遇見你,三生有幸!”
司念怔愣了一下才回過神,這男人非跟她爭!
是一早的飛機,餅干已經醒了,小糖果還沒醒,正趴在司念懷里軟綿綿的睡著。
看見她出現,戰牧擎一家四口出門時,威爾就等在外面。
看到人出來,立刻恭敬迎了上去:“三少爺。”
戰牧擎淡漠的看他一眼,冷聲開口:“不是癌癥晚期,怎么突然不行了?”
威爾管家微微低頭,回答:“聽說是受了點刺激!”
“什么刺激?”
“您母親!”
威爾說完,戰牧擎臉色徹底冷到極致,沒有再搭理他,將餅干抱起來塞進車里。
司念跟著坐了進去,拉過毯子蓋住小糖果。
看著車隊離開,威爾這才松了口氣。
可表情松懈的同時,眼底卻有些異樣的的情緒。
聽說找到當年的證人了,三少爺的母親跟四小姐的父親什么都沒發生。
真相是出來了,可至于當時發生了什么,還得回去才能知道。
雖然戰老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可戰牧擎跟戰牧庭還是將古堡安排妥當,保證不讓司念跟孩子受到威脅。
飛機在意大利機場降落時已經是凌晨,戰牧庭的車隊早早等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