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牧寒!”
“好,我不惹你生氣!”戰牧寒趕緊抓住她的手,不許她放開,“我父親的人已經來景城找我了,等我躲過這段時間,我就離開。”
見他的不像說謊的樣子,再想起他之前在酒店救了她的事,答應了。
看著他渾身的油彩,司念眉頭一皺。
剛才要是沒有她,摔在地上滿身油彩的人就是她了!
抿了抿嘴,輕聲開口:“往前走左轉是浴室,你先去洗個澡,我想辦法給你找換洗的衣服…”
說著,司眠轉身就要離開,卻被戰牧寒一把抓住,男人幽怨的盯著她:“你不會將我丟在浴室,不回來吧?”
司眠無奈蹙眉:“我可不想我的同事明天過來,看到一個暴露狂在這里。”
聽她這么說,戰牧寒總算是放心了看,卻不忘調戲她一番:“放心,我只給你一個人看。”
司眠簡直不想跟他說話,轉身直接離開。
在待下去,她真怕自己會拿著掃帚將他掃出去!
出了門,司眠才莫名其妙的拍了自己的頭一巴掌,她真是吃錯了藥才答應讓戰牧寒留下來!
不過他家里是做什么的,竟然將他關了三年?
好可怕!
司眠走了之后,戰牧寒著才收起渾身上下的不正經,走到想畫紙收納的旁邊,將放在最上面的畫紙拿在手中,目光一寸寸冷下來。
三年前,司小念為了老三能活下去,忍痛離開。
現在他的病情好不容易到了最后一個階段,只要跟戰牧水舉行婚禮,他就能立刻拿到解藥。
可老三像是沒這回事,看著也沒打算跟戰牧水結婚。
只是,這三年的時間,老三跟戰牧水的感情像是好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七七的緣故,老三想通了。
特別是父親面前時,兩人感情看起來更好了。
他甚至懷疑,老三是不是真的將司小念忘得干干凈凈。
現在的他,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老三要是知道司小念就在身邊,不知道是不是又會變成瘋子,不管不顧。
如果是,那之前做的努力以及司小念的犧牲就全都白費了。
想著,戰牧寒的目光深邃了幾分,眼底是濃濃的擔憂。
只是他搞不懂的是,老三還是跟三年前一樣倔得像頭驢,跟戰牧水結婚了又怎樣,至少先將解藥拿到手,以后離婚不是很簡單的事?
他真是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看著照片上的女人,戰牧寒直接的一個頭兩個大。
但愿司小念沒在景城,不然,一切都完了!
司眠回來時,浴室里的水聲已經停了。
衣服是新買的,司眠已經讓店員用高溫消過毒。
司眠敲了敲浴室的門,眉頭一皺,輕聲開口:“戰牧寒,衣服我給你放外面了!”
說完話,里面卻沒有人回應,司眠眉頭一皺。
“戰牧寒…”
又敲了敲門,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不會是走了吧?
司眠覺得奇怪,以為戰牧寒真的走了,下意識伸手去擰門把手。
門嘎吱一聲打開,司眠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忽然被一直大手一把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