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眠瞪他一眼,懶得搭理他,打開工作室的門就要進去。
“司眠,我被我爸關了三年,今天才逃出來,沒地方住…”戰牧寒苦著臉開口,那撒嬌小男人的模樣,讓司念眉頭一皺。
被爸爸關了三年?
司眠抿了抿嘴,用腳踹開,“被你爸關了三年,看來你沒少做混蛋事,活該!”
“寶寶冤枉!”戰牧寒微微蹙眉,伸手去拉司眠的時候手,聲音軟綿綿的。
“放手!”
司念真受不了他撒嬌的樣子,跟流氓一樣。
抬眸,便看到他一張帥得人神共憤的俊臉,心忽然漏掉一拍!
空有皮囊罷了!
“寶寶說的是真的,想了你三年都忘不掉你,你賠我的心…”
聽見他的話,司眠忽然心跳加速,“你再不放手我關門了!”
說完,見戰牧寒收回手,司眠真才伸手拉門。
可就在門關上的一瞬間,戰牧擎忽然將手伸進來…
司眠沒注意,戰牧寒的手直接被夾住…
聽見他“嗷”的一嗓子,司眠趕緊放開手,一臉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他,冷聲開口:“你瘋了?!”
明知道她關門,還真敢把手伸進來。
這門還是重型鐵門,他就不怕把手夾斷!
“司眠,疼…”戰牧寒眼巴巴的盯著司眠,委屈的開口。
司眠想罵他裝,可低頭一看,他的手確實已經紅腫了!
罵他的話哽在喉嚨里,抿了抿嘴,只好開口:“你需要去醫院嗎?!”
之前傷了他小兄弟,現在傷了他的手。
她跟他有仇吧!
“小傷,用藥膏涂一下,”戰牧寒見司眠心軟,趕緊開口:“我沒地方去,讓我在你這兒待一晚上,我保證什么都不做,而且…”
戰牧寒偷偷瞥了一眼司眠,一臉認真的開口:“我不行!”
不行?
哪里不行?
司眠下意識看了一眼戰牧寒的褲襠,像是意識到什么,猛地抬起頭,臉頰燥熱。
他…那里不行?!
“上次真的嚴重,沒騙你!”戰牧寒死不要臉的繼續開口,要多真有多真!
想起三年前的事,司念始終是有些愧疚,再加上他當時算是救了她…
得,還他一個人情罷了!
跟著司眠進入工作室,男人露出得逞的笑。
還是老三教的辦法有用,苦肉計,女人果然都心軟!
掃了一眼周圍的工作室,不大不小很干凈,里面擺滿了很各種素描畫像,連空氣中都是淡淡的油彩味道。
戰牧寒的視線落在司眠身上,只見她蹲在抽屜前,認真的在里面翻找藥膏。
司眠不算高,一米六二的個子站在他面前像只隨時待宰的小白兔,栗色微卷的長發自然的披在肩頭,看起來格外舒服。
光是這樣看他,戰牧寒就覺得心癢難耐!
找到藥膏回過頭,司眠便看到戰牧寒眸色深邃的盯著她,那眼神好像要將她吃了一般。
司眠頓時眉頭一皺,將藥膏扔給他,站在原地冷聲開口:“戰牧寒,你到底想做什么?”
戰牧寒坐在沙發上,反手擦著傷口,不是很方便。
聽見司眠的聲音,黑眸落在她身上,“要你,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