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癩,名皮狗。癩皮狗。”司眠冷笑,“不然,怎么踢都踢不走呢?”
知道司眠拐著彎罵自己,戰牧寒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不過怔愣了幾秒便笑了起來。
他發現她發毛的模樣格外可愛,以及…誘人!
司眠一臉莫名其妙,正懷疑姓戰的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被驢踢了。
她罵他,他竟然還笑得出來!
戰牧寒笑著走上前,死皮賴臉的抓住司眠的手臂,笑容更加燦爛了。
“戰牧寒,再不放開我叫人了。”
說著,司眠又想抬手甩巴掌,只是這一次被戰牧寒抓的死死的,司眠像只小兔子被他抓到懷里。
在戰牧寒面前,顯得更小只了,讓人有想保護的沖動。
“我不是癩皮狗,但可以做小狼狗跟小奶狗。”戰牧寒一邊說,一邊用自己的手揉捏著司眠的手臂,聲音魅惑極了。
戰牧寒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臉上,再配上他的動作,司眠覺得自己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白瞎這張好看的臉,再好看也是種馬。
司眠可沒忘記,她第一次見他時,她身邊的鶯鶯燕燕都在干嘛。
“滾開。”
司眠用力推開他,趕緊跑上前追同學。
到畫室看戰牧寒沒追上來,司眠這才松了一口氣,找到自己的位置。
她們今天的作業是人體素描。
司眠整理畫具時,忽然聽到身邊同學的吸氣聲,下意識抬眸,頓時愣在原地,差點沒咬到自己舌頭。
眼前光著上半身,八塊腹肌,五官英俊的男人不是她口中的癩皮狗嗎?
司眠抬眸瞬間,便看見戰牧寒正在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眉頭一皺。
真是陰魂不散!
司眠將畫板搬過來,將戰牧寒討打的臉擋住,聽到旁邊的人在小心翼翼的議論:“天哪,還好今天我沒請假,不然錯過這么帥的模特了。”
“賺到了賺到了,我要拍照…”
“啊,好帥啊…”室友拽著司眠激動的開口,“穿著衣服本來就帥,現在更帥了,啊…”
司眠蹙眉,看了一眼室友,不悅開口:“你什么時候瞎的?!”
今天的課程是要算學分的,不然司眠真想立馬拿著東西走人。
繪畫過程中,司眠必須不停地盯著他的身體看,卻總是看到戰牧寒意味深長的盯著她,對她放電!
仿佛隔著衣服,他都能將她吃干抹凈。
司眠忽然想到一個詞:視覺。
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收回視線,覺得渾身發涼,趕緊低著頭繼續作業。
司眠畫了一個小時,戰牧寒就盯著她看了一個小時,司眠毛骨悚然。
一邊畫,一邊吐槽。
神經病,癩皮狗,不要臉!
作業終于上交,知道不能輕易甩開他,司眠靈機一動,將東西收拾好放在桌上,起身去了洗手間。
戰牧寒肯定以為自己的去洗手間,卻不知道洗手間旁邊有樓梯通道,東西她已經拜托室友拿回去了。
她就不信今天甩不掉這塊狗皮膏藥!
司眠離開時,戰牧寒還在姿態優雅的穿衣服,所有女生對著他的顏值跟身材流哈喇子。
司眠怔愣一下,好吧,她承認這貨是有幾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