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個家從來沒把我當成司家的人。我現在就走,不礙你們的眼。”
說完,司璇便轉身抓起自己的包,離開時走到司念身邊,冷聲開口:“司念,我們走著瞧。”
“好啊。”司念淡淡一笑,“慢走不送。”
“司璇,你咳咳咳…”
看見司璇離開,司父還是有些擔心,想追出去,可已經來不及。
“爸,你沒事吧?”
司念擔憂的開口,“她想走,就讓她走。”
這樣的人,留在家里也是禍害。
司父無奈的搖頭,有些痛心:“司璇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司念抿著嘴沒說話,目光冷卻。
爸爸是不知道,上一世的司璇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司父抓住司念的手,一臉慈愛的看著她,輕聲開口;“念念,你對顧景深…”
“爸爸,都過去了。”司念淡淡一笑,寬父親的心:“以后司璇的的事你不用擔心,她要做什么那是她的事,怪不得你們。”
“可我們畢竟養了她十幾年…”司父有些不忍心,“她現在完全變了個人,顧景深怎么可能會要她…”
司念沒再說話。
那是她的事,飛蛾撲火,遲早會自取滅亡!
戰牧水剛從機場出來,戰野便走到自己面前,攔住她,恭敬開口:“四小姐,請!”
戰牧水蹙眉,知道戰牧擎一定會出現。
“三哥也來了?”
“戰少在車里。”戰野深深看她一眼,這四小姐躺四年,是不是把腦子躺傻了,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戰牧水走到跑車前,深吸一口氣,才抬腳準備坐進去。
抬眸,便看到戰牧擎坐在一邊,幽深難測的目光冷漠的盯著她,沒有說話。
車廂里的氣壓降到負數,冷風呼呼的吹,讓她渾身發抖。
“三哥。”
戰牧水抿了抿嘴,輕聲叫著戰牧擎。
“你來這里做什么?”戰牧擎開門見山,“戰牧水,你在打算什么?”
戰牧水抿著嘴,有些委屈,小聲說話:“我想看看女兒…”
戰牧擎愣了幾秒,忽然冷笑起來,“女兒,你還有女兒?”
戰牧水不敢說話,低著頭,手指緊緊的纏在一起。
“需要我提醒你,你當初是怎么想打掉這個孩子的。”戰牧擎盯著她,像法官在審判殺人犯一般,聲音跟目光都厭恨極了。
“三哥,我…”
“懷孕八個月的時候,你故意從樓梯上摔下來,差點胎死腹中,是醫生拼盡全力才將孩子跟你的命保住。”
“可是你呢,差點將她掐死在襁褓里。也是你,讓我將七七帶走,讓我永遠不要帶她回戰家。不然,你見她一次,殺一次!”
所以,她因為情緒激動,血崩陷入深深的昏迷中。
“你說你來看孩子,憑什么?你有什么資格?!”
他替大哥不值,一個如此蛇蝎心腸的女人,不值得他付出真心。
戰牧擎的話說完,戰牧水已經淚流滿面,身體輕輕的抽泣著。
“我真的不記得自己做過這些事,對不起。”
戰牧水一邊哭一邊說,腦海中卻回想起兩年前發生的事,真的像是噩夢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