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牧擎摸了摸失而復得的錢包,指腹滑過上面的照片,這才將錢包合上,放進抽屜之中。
身體往后倒了一下,邪魅低沉的開口:“讓她進來。”
戰野語塞,戰少還真對這女人上心了!
“是。”
戰野不敢多問,出去將人帶進來。
書房里就只有戰牧擎跟司念,司念從進來到現在,就站在書桌前,足足十分鐘了。
這段時間,戰牧擎就跟沒看到她一般,照樣做自己的事。
司念站得腿麻,忍不住開口:“戰先生,求你放過我家的公司。”
“不放。”
戰牧擎冷聲開口,沒有半分猶豫。
司念咬緊牙關,她知道,戰牧擎的條件她非答應不可。
不然,司家真的就完了。
當他的女人,當他女兒的保姆…
她這輩子雖說不是只為自己活,可也沒想到做別人的情人。
“那個條件,除了第一項,我都答應。”
除了當他的女人?
戰牧擎嘴角上揚,眼底閃過諷刺的笑,黑眸冷漠的落在她臉上。
“欠我幾千萬,你當保姆當一輩子都還不清。再說,你司念是天仙?一張臉值千金?一顰一笑值萬金?”
“戰先生,你不要太過分。”司念忍著怒火,“那日可是你睡了我。”
“你睡回來,我們兩清。”
司念:“…”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她算是長見識了。
王八蛋!
“戰牧擎,你到底想做什么?”司念握緊雙手,一字一句問道,“為什么是我?”
天底下那么多女人,想爬上他戰三少床的女人能排到法國去,為什么偏偏要她。
聽著司念的問題,戰牧擎的目光瞬間冷下來。
“我戰牧擎從來不喜歡強迫別人,不簽,你現在就可以出去。”
看著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卻冷漠到極致的男人,司念卻恨不得咬斷他的脖子。
氣急敗壞的走出書房,走到門口時卻再也挪動不了腳步。
“司小姐,請吧。”
戰野站在司念面前,沒好氣開口。
他不明白,三少怎么就對這個女人上心,還容她在自己面前這樣放肆?
司念站著沒動,目光冷冷的看著書房的門,眼睛委屈到發紅,沒有說話。
她是來跟戰牧擎講道理的,可是這男人根本就不是人,哪里聽得懂道理。
一想到回去就要看到父親滿來愁容的模樣,司念心里就跟針扎一般。
上一世父親因為公司折磨到死,這一世她怎么忍心再看到父親這樣…
可要是知道她賣了自己換公司,爸媽知道一定會被活生生氣死。
司念閉了閉眼,雙手握得緊緊的。
她不信,不求這個禽獸,她司念找不到一點辦法。
司念走后,戰野才推開門走到戰牧擎身邊,滿肚子的疑惑,恭敬開口:“三少,真將那女人放走嗎?“
三少若是要一個女人,根本用不著費這么大工夫。
他真的搞不懂三少在想什么!
戰牧擎站在落地窗,目光冷冷的盯著司念離去的方向,邪魅絕情的笑著:“不經歷絕望,怎么肯真正妥協?我要她,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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