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里,私人別墅。
“砰”
司念被狠狠的丟在地上,身體的骨頭都快碎裂了,趴在地上掙扎好久才爬起來。
司念忍著渾身的疼痛抬眸,便看到裝修奢華的房間,隨處都耀眼得厲害。
這是哪兒?
司念揉著酸痛的手臂,走到門口,拼命拉了拉門。
門被反鎖了,根本打不開。
司念有些慌亂,她是在商場被人帶過來的,不會是司璇下藥不成,找人綁架準備暗地里解決她吧?
想到這里,司念渾身冒冷汗,拼命的拉扯著房門。
她必須要逃出去,不會讓司璇得逞的!
就在一瞬間,門打開了,司念驚喜萬分。
就在抬腳的瞬間,門忽然打開,一陣清冷的氣息沖了進來,房間里的氣壓瞬間降到負數。
沒等司念反應過來,走在前面的兩個黑衣人已經將她抓起來,扔到沙發上。
司念掙扎著,這是怎么回事?
“你們干什么?”
“是不是她讓你們來的?她給你們多少錢?”
吧嗒,吧嗒…
身后傳來響亮的皮鞋聲,司念微微抬眸,便看到眼前站著一名面容清冷,五官冷峻的男人。
男人一身墨黑色西裝,光潔的臉龐透著人的冷峻,微卷的睫毛之下,幽暗深邃的冰散發著絲絲冷意,薄削的唇瓣看似漫不經心的抿著,實則讓人望而生寒。
司念抿了抿嘴,眼底有著驚艷,這么好看的男人都出來做殺手了?
戰牧擎就這么站在司念面前,冷眸盯著她巴掌大的臉蛋,就像在用目光凌遲她一般。
司念被他看得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男人目測至少一米九,站在她面前像極了一座巍峨不動的山峰。
見她不說話,戰牧擎盯著她難看的妝容,幾乎看不清長相的臉,薄唇輕啟:“知不知道我把你抓來做什么?”
聲音渾厚低沉,富有磁性。
司念蹙眉,既然是司璇派解決她的,肯定是要錢。
定了定神,司念故作鎮定的開口:“要錢嗎?要多少,我給你。”
戰野聽說那該死的女人被抓到了,急匆匆趕來,推開門便聽到地上的女人一臉高傲的對著自家主子開口。
給錢?
這是將戰少當成討債的鴨子了?
聽見司念的話,戰牧擎忽然一把掐住司念的脖子,狠狠將她壓在沙發上。
呼吸瞬間被遏制住,司念睜大雙眸,眼睛里有著恐懼。
她才活過來,還沒有報仇,不能死。
“放手…”
她拼命的掙扎著,痛苦的撓著男人的手。
“誰給你的膽子,偷東西偷到我頭上來了?”
戰牧擎冷聲低吼。
什么?
偷東西?
這特么又是哪回事?
“我沒有…”司念艱難的呼吸,在戰牧擎面前,她就跟一只任人宰殺的小雞一般。
仿佛只要戰牧擎微微用力,就可以將她的脖子捏斷。
司念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虛弱,肺部的空氣慢慢被抽空。
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她不能死,她要報仇。
看著嘴邊的手,司念用盡全身力量,一口狠狠咬上去。
瞬間,濃郁的血腥味在口腔之中彌漫開來…
“嘶!”
“戰少!”
司念被扔在地上,渾身的骨頭都快碎了,揉著手臂慢慢抬起頭。
腦袋邊,頓時抵上一支槍。
司念身體僵硬,不敢再動。
“戰少,你的手…”戰野看著戰牧擎的手,一臉緊張,“這女人不會有狂犬病吧?”
司念蹙眉,他才有狂犬病,全家都有狂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