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佩妮嘴角的笑意卻更深了,永遠都是一副唯舞獨尊的高傲姿態:“你別傻了,對赫連而言你不過就是一朵清純的百合花,放在身邊欣賞久了,自然也就有膩的那一天。而我們就不同了,即便是商業聯姻,婚姻也都是具有價值的,你真的覺得他會為了你拋棄整個事業王國?”
“你說了這么多無非就是想要證明他最終會選擇你對嗎?其實你真的多慮了,就像你說的,我不過就是暫時對他而言的一個新鮮物,玩夠了會有膩的那一天,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這么心急,跑到我面前來說這么一大堆,怎么,是擔心我最終會取代你的位置?”
譚佩妮冷笑:“呵!就憑你?”
“既然不是,你又在害怕什么呢?”
“誰說我害怕了?”
“既然不害怕,又為何陰魂不散?”
“你說我陰魂不散?”
“難道不是?”想到自己一天之內丟了兩份工作,景一涵這肚子里也是憋了一天的怒火無處發泄!
“你千方百計的調查我,找到我,再讓我成為你的私人教練,再借機欺辱我,這還不能證明你怕我?”
譚佩妮瞬間漲紅了臉:“我怕你做什么?”
“怕我搶了你的赫連臻啊,畢竟…他一點都不喜歡你不是么?”
“你!”譚佩妮戟指怒目,氣得啞口無言!
景一涵瞥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繼續朝洗手間的位置走。
盯著她的背影,譚佩妮卻怒不可遏:“不知羞恥的女人,就你那套狐媚功夫,要不是脫光了衣服爬上了他的床,你真以為他會正眼看你!?”
景一涵再次止步,扭頭看她。
神色冰冷:“你嘴巴給我放干凈一點。”
譚佩妮雙手環胸,盛氣凌人的向她走來:“怎么,自己敢做,卻不敢讓人說?”
景一涵深吸了口氣,忽然勾唇:“是啊,我脫光了起碼能讓他喜歡我。你呢?”
譚佩妮神情一怔,臉色有些難看:“我什么?”
景一涵也學她雙手環胸:“你如果脫光了爬上他的床,可能…他連瞧都不愿瞧上一眼吧?”
“你!”
譚佩妮氣到臉都綠了,一揚手就要給景一涵一巴掌,卻被一涵順勢抓住了手腕。
“你害我丟了工作這筆賬我還沒找你算呢,你還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譚佩妮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景一涵立即很大,無論她怎么用力都掙脫不開。
“你放開我!”
“告訴你,真要把我逼急了,我就變成一只瘋狗撕爛你!”
“你…”接觸到她犀利的眼神,譚佩妮還真的有些被震懾到了。
這個景一涵雖說沒有任何身份背景,但卻是個不好對付的性子,稍有不慎搞不好連她都會栽到她手里。
“一涵?”
突地,身后傳來胡秀芬的聲音。
因為是來參加慕晚和顧霆淵的婚禮,今天的她難得穿得十分體面,給人的感覺總是溫柔似水。
“媽?”景一涵詫異的轉頭,看到母親從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