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他一句話,她很有可能被直接囚禁在這棟別墅里,哪里都去不了。
她不能被‘囚禁’,弟弟還等著她去解救,還有顧寒,她得盡快想辦法接近他才行。
“好吧,那我走了!”
慕晚點點頭,站在門口目送著赫連臻離開,隨后轉身進入客廳。
剛轉身,就看到顧霆淵站在樓梯半腰處,目不斜視的盯著她。
她一怔,不知他何時站在那里。
從剛才到現在,顧霆淵的臉色就沒好過,好不容易在書房平靜了會兒,再下樓卻瞧見慕晚站在門口‘依依不舍’的目送赫連臻,這讓他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的心情,又再次凝結成冰。
在他的注視下,氣氛似乎一瞬間被凝固了。
慕晚本來是打算上樓的,可見他站在樓梯中央,既不上去,也不下來,讓局促在原地的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要不要上樓。
良久,她終于還是邁步,向著樓梯走去。
在越過他身旁時,她什么也沒說,只想默默的走過去。
下一瞬,卻始料未及的被他一個動作壓在了樓梯扶手上!
“啊!”慕晚驚慌失措,本能的發出一聲驚呼。
此刻她整個上半身都往后懸空著,只要顧霆淵手一松,她隨時都可能會直接翻過扶手,直接摔下去。
看著眼前的男人,慕晚花容失色、惶惶恐恐:“你、你干什么?”
顧霆淵如鯁在喉,就是很不爽,不爽她一雙眼睛盯在別的男人身上,不爽她可以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親密無間的互動,卻和他保持距離,相敬如冰。
可這一切個不爽,卻讓他找不到半點發泄的理由,即便不爽到了極點,他也只能看著!
將她抵在樓梯扶手上,他口吻冰冷:“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有夫之婦!”
慕晚一怔,不明白他突然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除了我以外,你不準看其他男人!”
慕晚一臉茫然。
男人的臉近在咫尺,身體緊貼著她,讓她無處可逃。而抓在她腰間的那只手,就好像是主宰她生死的上帝,只要稍稍一松手,她便會摔得粉身碎骨。
耳邊,驀然就響起赫連臻說的那句話:他吃醋了。
仔細想想,顧霆淵心情不好,好像就是從她和赫連臻一起從花園回屋后開始的,然后在飯桌上,赫連為她夾菜,他也是突然就不吃飯了…
難道真的是吃醋?
“你…在吃醋?”
望著眼前的男人,慕晚鬼使神差的說了句。
顧霆淵一怔,顯然對她脫口而出的這句話很意外。
盯著她有五秒,他手指一緊,將她從扶手上拽了回來:“自作多情!”
說完,大步朝著樓梯下方走去。
慕晚怔在原地,看著他決然離去的背影,臉色也驀地黯了下來。
她,的確是自作多情了。
三年前,她或許可以這么說,但三年后的今天,他恨她都來不及,何來吃醋一說?
可能就是占有欲極強吧,向來只要刻上他印章的東西,就從來不會讓任何人覬覦不是么?
PS:虐咩??虐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