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西王爵在自己的大婚之日上為沫兒姐姐定制了一件價值傾城的公主裙。
若是沫兒姐姐將這件裙子穿出去,恐怕今晚的兩個新娘夜如歌和阿小都會變成陪襯。
君夕卿勾了一下紅唇,“阿小,不屬于你的衣服,我勸你還是不要穿了,西王爵怎么可能為你定制這一件公主裙呢,他一定是訂給自己心愛的姑娘。”
西王爵心愛的姑娘?
是誰?
夜如歌?
阿小心里嫉妒到不行,她好想獨占陸夜冥,做他的正妃!
“你們耳聾了?我就要穿那件公主裙,你們把它給我拿過來!”
見阿小發脾氣了,那兩個女傭對視了一眼,也不敢輕易得罪了她,所以她們將那件公主裙給拿了回來。
阿小翻出了一條裙子,然后偷偷拿出了一瓶小噴劑,她對著裙子噴了兩下。
這個小噴劑可是她花了重金搞到的,市面上最烈的春藥。
現在她將藥噴在了裙子上,待會兒夜如歌只要穿了就會中藥,可是這堂還沒有拜呢,夜如歌肯定會在眾人面前迫不及待的發浪,丑態百出,到時她的名聲就毀了。
她就可以取而代之變成正妃了!
“你們兩個再將這條裙子掛回去。”
“是。”
現在公主裙到了她的手里,而衣架上掛著她動了手腳的裙子,阿小稱心如意的笑了笑,十分滿意。
君夕卿將阿小的小動作看了七七八八,這個阿小智商有限,玩的把戲也很拙劣,她沒有戳破,而是轉身離開。
前方,她看到了唐沫兒。
“沫兒姐姐。”君夕卿跑上前,從后面抱住了唐沫兒。
唐沫兒腳步一停,握住了君夕卿柔軟的小手,“卿卿,你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很舍不得沫兒姐姐。”
唐沫兒也很喜歡君夕卿,將她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她笑道,“小傻瓜。”
“沫兒姐姐,給你這個。”
“什么?酸梅糖?”
君夕卿的手里捏著一塊酸梅糖,唐沫兒自從懷孕了很喜歡吃甜甜酸酸的東西。
唐沫兒將酸梅糖放在了嘴里,剛入口的時候味道有些怪,但是等她細細品嘗時,就是那股酸酸甜甜的味兒了。
“卿卿,謝謝你。”
君夕卿笑,對不起,沫兒姐姐…
唐沫兒上了樓,看到了那條長裙,是一件裸色長裙。
雖然她覺得這件裸色長裙沒有菱雪給她設計的這一款好看,但是弟弟的心意,她不好拒絕。
唐沫兒進了換衣間,將裸色長裙給換上了。
小手繞到后面,她將后面的拉鏈給拉上。
但是拉鏈在拉到臀部的時候就停了,上面沒有拉鏈了。
唐沫兒覺得疑惑,她站在蹭亮的鏡面前側身一看,一下子巴掌大的小臉瞬間爆紅。
這件裸色長裙暗藏心機,竟然是露背的。
裸色長裙向來對女人的肌膚就有很高的要求,就連大都女星都不敢輕易嘗試,但是唐沫兒的肌膚寸寸凝脂,膩白如雪,這裸色將她襯出幾分清純的仙氣,又交織出幾分嫵媚的風情。
因為露背款的,很清晰的看到了她曼妙的s曲線,尤其是瓷花瓶的后腰口凹下去,臀部俏挺,說不出的性感 撩人。
唐沫兒自幼學舞,又是科班出身,儀態最美了,平時就算她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出門,那些粉絲光一個背影就可以看出是她來。
天哪,夜冥怎么給她準備了這一件長裙啊?
太sexy了吧?
她怎么穿出門啊?
唐沫兒自然不知道這是阿小的長裙,阿小為了勾引陸夜冥,這長裙也是下了血本的。
唐沫兒伸出小手捂了一下臉,臉上好燙,這個夜冥,平素他辦事妥帖穩當,滴水不漏的,怎么給她選了這么一件不靠譜的裙子?
趕緊換了!
糟了,剛才她將那件黑色魚尾裙脫在外面了。
唐沫兒迅速打開了換衣間的門,走進了房間。
她伸手去拿黑色魚尾裙。
這時“叩叩”的敲門聲響起了,門外傳來一道低醇磁性的嗓音,“姐。”
陸夜冥來了。
唐沫兒一滯,他怎么來了?
其實作為一個女星,這件露背的長裙是很常見的,她曾經給米蘭時裝周壓軸站臺還有拍攝封面的時候都曾穿過類似的露背長裙。
倒沒什么。
但是畢竟在自己的親弟弟面前,被他看到她這么sexy的時候,太尷尬了吧。
“夜冥,你怎么來了,下面賓客那么多,你不用應酬么?”
“我看你換衣服換很久了,是不是裙子不合身,阿瑪大師也來了,如果不合適我讓他給你改一下。”
不用改了。
她不會穿出去的。
“夜冥,你先下去吧,我待會兒就來。”唐沫兒想將身上這條裸色長裙先給換了。
外面默了兩秒,然后房門的門把被搭上了,陸夜冥的聲音低了一些,雖然依然柔和,但聽著多了幾分凌厲壓迫感,“姐,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我沒有干什么啊…”
話音剛落下,唐沫兒雙腿一軟,直接軟在了手工版的羊毛地毯上。
渾身無力。
雙腳像踩上了,站不住。
怎么回事?
寶寶。
她的寶寶。
唐沫兒迅速伸出小手護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
“姐,我進來了。”
房間門被推開,一道頎長如玉的身影走了進來,陸夜冥直接進來了。
他在外面已經聽到了動靜,猜想她可能摔了,現在看了一眼,她的確是坐在地毯上。
但是很快,他英挺的身軀倏然一僵。
他幽深的鳳眸從她的臉緩緩落在了她裸露的背上。
唐沫兒抬眸看向陸夜冥,一米八八高個的男人優雅從容的佇立門邊,外面一道光線鍍過來,襯的他容顏精致如玉,氣質薄華。
他正看著她的背,目光漆黑又碎亮,悄無聲息的…流連。
唐沫兒一驚。
“主子,拜堂的吉時到了,所有人都在等,你和大小姐需要下去了。”這時梵門走了過來。
陸夜冥伸手,直接將房門給關上了。
“轟”一聲,緊閉的一扇門,阻隔了梵門探來的視線。
現在房間里都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