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璇璣被撞了,右側的小香肩很疼,估計都被撞紅了。
本來這聲“不好意思”就沒有多大的誠意,見對方認出了自己,林璇璣抬眸,眼前是李家太子爺,曾經瘋狂的追求過她,不過她沒有答應。
李家是葉城的上流豪門,不過這李家太子爺是一個標準的紈绔公子哥,平生最喜歡的就是換女朋友。
李家太子爺看著林璇璣,雙眼都亮了,“璇璣妹妹,還記得李哥哥么,李哥哥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啊。”
這話很油膩了。
林璇璣無心應酬這人,巴掌大的小臉緩緩的冷了下來,她抬腳就走。
“璇璣妹妹,別走啊。”李家太子爺迅速擋住了林璇璣的去路。
林璇璣停下了腳步,嬌糯的嗓音里透出幾分冷意,“我不認識你,好狗不擋道,讓開!”
“李公子,發生什么事情了?”這時又有一個紈绔公子哥走了過來。
“喲,這不是璇璣妹妹么?璇璣妹妹,你的未婚夫陸先生真是厲害了,聽說他現在的時間以每分每秒來計算,日進斗金,這真是情場商場雙得利,像開了掛似的。”
李公子猥瑣的摸著自己的下巴,那雙賊眼往林璇璣的身上偷瞄,“璇璣妹妹,陸先生這么厲害,那床上功夫一定更厲害吧,怎么樣,他有沒有把你哄上床呢?”
這兩個人說話越來越沒有底線了,林璇璣勾了一下紅唇,“原來你們對陸先生這么感興趣,這么覬覦著他,可惜了,陸先生只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聽說某國的人妖技術很好,要不,你們先去變個女人試一試?”
兩個太子爺同時啞火,沒想到林璇璣這么伶牙俐齒。
林璇璣抬腳就走。
越烈的女人越對胃口,越得不到的越蠢蠢欲動,李公子臉色一陰,他和另外一個公子哥對了一個眼神,兩個人同時去抱林璇璣。
“璇璣妹妹,既然來了,就陪哥兒倆好好樂一樂吧。”
林璇璣早就有了戒心和防備,所以他們撲過來的時候,她靈活一避,連衣角都沒有讓他們碰到。
“你們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想用強不成?”她厲聲問。
李公子向林璇璣逼近,迫不及待的摩拳擦掌,“璇璣妹妹,說不定陸先生已經不要你了,跟哥兒倆樂一樂,說不定我們比陸先生還強呢。”
李公子伸手去摸林璇璣嬌艷的小臉。
還沒有摸到,這時耳畔響起了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敢碰她一下試試看。”
有人來了。
林璇璣迅速側眸,前方的回廊里,復古宮燈洋洋灑灑,一道高大英挺的身軀闖入視線。
陸瑾文回來了。
他身上穿了一件手工版的白色襯衫,外面是挺括的黑色西裝,西裝兜里折疊著白色的方巾,剛從美國高層會議上下來,他一身正裝,撲面而來的商界精英氣息,又透著一股冷靜從容近乎禁欲的高冷范。
私人秘書葉術恭敬的跟在他的身后,提著公文包。
他回來了?
林璇璣澄眸一亮,淡淡的歡喜從心底彌漫開。
說實話剛才她有點害怕,沒有女孩子 面對這種情況不害怕的,但是現在他從天而降,看見他,她就一點都不怕了。
陸瑾文幽深的鳳眸落在了她巴掌大的小臉上,聲線低沉從容,“過來。”
過來。
簡單的兩個字,干凈霸道。
林璇璣沒有任何遲疑,迅速拔開細腿向他跑了過去。
在她跑過來的時候,陸瑾文伸出健臂接住了她,兩只大掌順勢扣在她纖軟的腰身上,低聲問,“有沒有被欺負?”
林璇璣低著小腦袋搖了搖頭,“沒有。”
陸瑾文英俊的眉心動了一下,“到我身后去。”
他淡淡的吩咐,天生的上位者,帶著一股不容置喙的強勢。
林璇璣乖乖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陸瑾文這才掀著英俊的眼瞼看著前面那兩個公子哥,薄冷的唇瓣緩緩勾出了一道森然的弧度,“嫌命太長,欺負我女人,恩?”
他加了一聲“恩”,說不出的輕慢和囂張。
這男人自從出現就沒有什么過多的情緒波瀾,但是他身上縈繞著一種暗色系的東西,讓人頭皮發麻。
李公子也是一個不怕死的,他無腦的叫囂道,“陸先生,別人尊稱你一聲先生,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知道我是誰么,我可是李家的太子爺,你敢動我!”
“呵。”陸瑾文從喉頭里逼出了一道森然的笑聲,然后他緩緩伸出修長的食指,對著李公子勾了勾。
這男人將挑釁和輕蔑做到了極致。
兩個公子對了一個眼神,直接向陸瑾文沖了過來。
林璇璣心頭一緊,下意識里開口,“啊,小心。”
少女的嗓音,像貓兒叫一樣,陸瑾文心想。
兩個公子沖了過來,直接向陸瑾文揮拳,陸瑾文避都沒避,輪廓分明的大掌閃電般的探出去,一把扣住了李公子的手腕往后一折。
“咔嚓”一聲,李公子的手臂給扭斷了。
另一個公子還想沖上來,陸瑾文一腳踹上去,往那人的胯下踹去。
動作快準狠。
“啊”,被踹襠的公子哥慘叫一聲倒地不起了,李公子被扭斷了手段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緊接著陸瑾文一個結實的拳頭就揮了上去。
林璇璣站在一邊看的心驚膽戰,本來她還擔心陸瑾文,但是這男人一人撂兩個,easy。
場面有些血腥,陸瑾文表面看起來優雅倨貴,但是他骨血里深藏著一股暗黑的嗜血戾氣。
“行了,不要打了!”林璇璣叫了一聲。
再這樣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但是陸瑾文沒有停手,那個李公子很快就會被打死的。
情急之下,林璇璣迅速跑上前,一把從后面抱住了陸瑾文精碩的腰身,將自己的小臉貼在他英挺的后背上蹭了蹭,“陸先生,別打了。”
被她緊緊抱住,陸瑾文才停了下來,松開手,滿臉是血的李公子直接倒了下去。
他轉過身,動作極其優雅的拿出了西裝兜里折疊的白色方巾擦拭著手面上的幾滴血,可謂漫不經心,打了一架,他身上的西裝西褲竟絲毫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