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動真格了,林璇璣瞳仁一縮,臉色紅的要滴出血來了,“陸瑾文,你敢!”
她是想表達自己生氣了,但是話出口,她發現自己的嗓音又軟又嬌。
她頓時覺得無地自容,也是有羞恥心的,牛牛都那么大了。
陸瑾文勾起了薄唇,就連低沉的聲線里都染上了幾分愉悅之色,解開了睡衣帶子,他又俯下身,吻她的紅唇,“想了?”
“沒想!”她推他。
視線里是男人放大了的俊顏,英俊到完美,睡衣帶子散開了,露出他精碩的胸膛,50歲的男人,真真風華正盛,沒有一絲贅肉的結實肌肉連綿起伏,腰線緊窄,完美的倒三角。
“想就想,又沒有人笑話你,我都想你好久了,年輕時恣意揮霍,但后來分離這些年,都近二十年了,就四年前在情水河畔碰了你一次,我都念著你的滋味。”他壓著她,說著纏綿的情話。
年輕時雖然總是風雨和波折,但也是快樂的,肆意消受著彼此年輕的身體和美好韶華。
那時就沒覺得夠,突然有一天她就消失了。
按照認識的天數來算,他碰她是極少的。
林璇璣也想起以前,那時她來小日子了,懷沫兒懷辰逸的時候,他都沒有放過她。
她若是不愿意,他就直接將她綁了。
有一段時間,他還喂她吃過那種藥,她徹底成為了他的禁奴。
往事如夢。
林璇璣將臉埋了下來,剛才泛紅的臉微微的發白。
其實有些事,終究是忘不了。
“陸先生,”電話還沒有掛斷,王嫣然的聲音竟然又傳遞了過來,“你太太心臟衰竭,能跟你做么?看你的樣子,在床上一定很厲害吧,你太太能滿足你?”
說著王嫣然自信得意的笑道,“如果你現在來我的房間,我保證將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陸先生,嫣然剛洗過澡,渾身香香的哦,我就穿了一件吊帶睡裙,唔,好熱,我現在要把肩帶給拂下去了…”
王嫣然嬌媚的嗲聲清晰傳來。
陸瑾文沒理會電話那端的女人,他伸手去拽林璇璣緊握在手心里的裙擺,這么一拽,林璇璣竟然松了手。
他卻一滯,迅速意識到了她的不對勁,“怎么了?”
林璇璣渾身無力,臉色發白,她搖了搖腦袋,“我覺得疼。”
“陸先生…”王嫣然還在叫,而且叫的尺度越來越大。
陸瑾文拿起手機,嗓音幽然的笑道,“自己能滿足自己么,滿足不了,我送你幾個男人?”
那端的王嫣然迅速噤聲。
“以后別隨便發浪,再亂叫就把你送到窯子里去。”
陸瑾文丟了一句話,直接掛斷了電話,他將手機丟在了桌上,然后將林璇璣打橫抱起。
幾個健步走到床邊,他將她輕柔的放在了床上,“哪里疼,我看看,是心口?”
他伸掌去按她的心口。
林璇璣阻止了。
陸瑾文掀起英俊的眼瞼,“騙我的?”
“陸瑾文,她說的對,以我目前的身體,滿足不了你。”
聽著這話,陸瑾文緊蹙的眉心一松,他在床邊坐了下來,兩條傲人的長腿慵懶的向前伸。
舌尖在右腮上頂了一下,他緩緩勾起薄唇,笑容薄涼,“不想跟我做就明說,別用什么滿足不 滿足的來搪塞我,我把你的命看的比自己還重,會舍得做死你?”
“只要你肯,我自然有辦法讓你我都快活,卿卿我我,你儂我儂,但是,你還是不肯。”
他的目光很利,像x光般將她給洞穿了。
林璇璣側開了眸。
陸瑾文英俊如刀刻的五官算是平靜,只是整個人很冷,“璇璣,還愛我么?”
“一年前,你從z國回來,結婚的時候我沒敢問,你還愛我么?”
她還愛他么?
這個問題,他忍了一年,不敢問。
林璇璣輕輕的閉上了眼,沒回答。
陸瑾文站起身,他脫了身上的睡衣,換了一件黑色襯衫和長褲,然后轉身出門。
“轟”一聲,房間門被關上了。
陸瑾文走了。
這么晚了,他出去了。
“叩叩”的敲門聲響起,門外女傭開口道,“夫人,該吃藥了。”
林璇璣坐起身,“進來。”
女傭走了進來,林璇璣捏住自己的鼻子,將一碗中藥喝了下去。
“夫人,這是先生給你的糖。”
女傭將一塊糖遞了過來。
林璇璣接過糖,像他往常一樣,剝開了糖衣,將糖果塞進了嘴里。
但是,今天的糖不甜了。
公司里。
陸瑾文坐在黑皮座椅里,他修長的手指里夾著一根香煙在抽。
辦公室里都彌漫著煙草味,煙灰缸里落了一層煙蒂。
他已經抽很久了。
“先生,”這時葉管家走了過來,將一個小包遞上,“這是你要的東西,只要吃了這個,就會欲火焚身,除非做那種事,要不然無藥可解。”
陸瑾文抬眸,在青煙繚繞里看了那個小包一眼。
葉管家跟著陸瑾文幾十年了,他一眼就看出自家先生欲求不滿,夫人一直不讓他碰。
葉管家推測,這個小包應該是給夫人吃的。
這個行為很極端,但是像先生做出來的事兒。
不過,葉管家有疑慮,“先生,以夫人目前的身體,真的吃不了這種藥,還請先生三思而后行,換心手術在即,等夫人康復了,再吃也不遲。”
陸瑾文幽幽的抽了一口煙,然后再緩緩的吐出,“倒杯水來。”
“是,先生。”
葉管家轉身就去辦。
但是走了一步,葉管家的腳步倏然一滯,他回眸,震驚的看著陸瑾文,“先生,你是要…自己吃?”
陸瑾文勾了一下薄唇,今天晚上他一定要求出一個答案。
他知道自己變得貪婪了,結婚的時候,他只求她能陪在他的身邊。
可是現在他要全身心的擁有她。
如果他不逼她,她永遠無法跨出這一步。
葉管家遞來了一杯水,陸瑾文將小包里的藥粉灑了進去,然后全部喝了下去。
拿起車鑰匙,他起身,現在回莊園,找她。
他想看一看,她對他究竟心狠到什么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