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被打偏了整張小臉,她肌膚嬌,右臉上迅速浮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不過她沒什么表情,臉上火辣辣的疼,但是她一點疼痛的神色都沒有,抬眸,她那雙冰雪般的妙眸里溢出了冷艷璀璨的亮光,“狗急跳墻了?”
“你!”
迪利亞氣到吐血,是他低估了這個安安。
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敗在了一個女人的手上,私章曝光,他的大本營被搗,現在的他四面楚歌,也許很快就被抓。
“安安,不要得意,現在你還在我的手里,難道你就不怕?”
這時手下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迪爺,我們被發現了,有人追了過來。”
陸巖來了。
安安看向遠方的黑幕,她緩緩勾起了紅唇,因為她已經聽到了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那么沉穩有力。
她不怕。
一點都不怕。
因為她知道他在來的路上。
他說過,他或許是遲到,但是他從不缺席。
她在等他。
迪利亞冷笑了一聲,“來的正好,我就等著血鷹來。”
說著迪利亞一把捏住了安安巴掌大的小臉,他露出了淫邪的光芒,“你說,如果血鷹推開門的剎那,看見你被我壓在身下,他看見了會不會…睚眥欲裂?”
“你想干什么?”安安問。
“當然是…享用你,安安,我可惦記你很久了!”
“滾!”
“知道這世上什么樣的人才是最強大的么,那就是棄情絕愛的人,血鷹本來可以成為最堅強的勇士,但是可惜他多了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你,怎么樣才能摧毀他,當然是利用你去傷他,讓他要生不生,要死不能。”
安安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冷若冰霜,她比迪利亞更懂陸巖的弱點。
兒時,小小巖推開門看見自己的媽媽被別人壓在身下,那成了他一生的夢靨。
現在,如果她再被這個迪利亞給羞辱,那陸巖就被摧毀了。
陸巖最堅強的戰衣下,藏著一顆最柔軟的心。
這處的柔軟在爸爸媽媽去世后,他只給了她。
她成了他心尖唯一的柔軟。
安安被迪利亞帶到了一個房間里,這個房間有一個大大的液晶屏,迪利亞拿起遙控器,將液晶屏給打開了。
對面是一個密室,四面環繞著蹭冷的鏡子,里面站著一批日本武士,武士手里都拿著泛著鋒銳冷光的大刀,他們在恭候著誰。
這時“轟”一聲,密室的門被一腳踹開了,外面夜間的寒露之氣襲了進來,還有一道高大健壯的身軀。
陸巖進來了。
他從夜幕里而來,走在燈光下,黑色的靴子停在地板上發出了“吱呀”的聲音。
“迪利亞,你什么意思?”安安心頭一緊,冷眼盯著迪利亞。
迪利亞悠閑愜意的抿了一口手里的紅酒,“這些都是我高薪聘過來的日本武士,尤其擅長用刀,血鷹不是很厲害么,我看他徒手怎么勝利?”
這個瘋子!
就算陸巖身手再好,一人打十,打二十,打三十,還是刀光劍影,他不過也血肉之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