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兒看了他一眼,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大家快看一看,這是誰?三年了,我們的唐美人終于回來了!”老總出聲道。
于是“刷刷刷”,整個包廂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真的是唐美人啊,唐美人,你走的這三年好冷清啊,沒有你的娛樂圈和名媛圈都不熱鬧了。”
“就是,唐美人,你看看我身邊的這些美人們,都是剛火起來的,但是跟你一比,差太遠了。”
“唐美人,這一別三年,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這些老總可說的真心話,三年前唐沫兒,林詩妤,顧安安相繼消失,這容顏鼎盛兼并一身娛樂八卦的三位美人都不見了,這些男人消遣取樂的時候連個對象都沒有。
這三年火了很多新人,其中不乏臉蛋漂亮的,但是她們跟當年名滿整座葉城,所有男人都想上床的唐沫兒一比,那真是差太遠了。
唐沫兒回來了,又該熱鬧了。
“唐美人,過來,陪我們喝杯酒。”一個老總將唐沫兒扯了過去。
但是這時一道目光射了過來,那個老總一僵。
老總側眸一看,只見里面主位上坐著的那個男人在吞云駕霧,他那雙幽深的狹眸透過層層煙霧落在了這里,犀利,陰森,冷厲。
顧墨寒輕輕的一眼,讓人頭皮發麻。
那個老總迅速松開了唐沫兒,不敢再碰唐沫兒的嬌肌,這三年坊間都有一個謠言,說唐沫兒將顧墨寒給甩了!
唐沫兒巴掌大的柔媚小臉始終淡淡的,她看了一下這里的男人,“我不會喝酒,只能喝一杯。”
“哈哈哈,好啊,唐美人,我們也不為難你,這一杯酒你去敬我們這里最有錢的男人,只要他喝了你的酒,就讓你走。”
最有錢的男人?
這里的男人都有錢,誰最有錢呢?
按照這座位排,肯定是里面主位上的那一個男人了。
這大佬們的聚會座位是有講究的,跟娛樂圈明星排c位是一個道理。
唐沫兒想早點脫身,所以她拔開細腿來到了顧墨寒的面前。
“哈哈,”迅速有老總笑了起來,“唐美人,我們還沒有告訴你誰是這里最有錢的男人,你就自己找到了,都說女人對有錢的男人有一種先天性敏銳的觸覺,這話不假!”
“唐美人,現在帝都城一大半的土地都是顧總的,作為ct帝國集團的締造者,顧總掌控著整個帝都的經濟命脈,他身上最不缺的就是錢。”…
那些老總的話灌入耳膜里,唐沫兒抬起盈亮的澄眸看向這個男人,男人也看著她。
顧墨寒的姿勢沒有變,還是漫不經心的抽著煙,他英俊成熟的面容隱在半明半暗里,那薄涼的唇角慢慢勾出一道若有似無的弧度。
很像是一種無聲的諷刺,嘲笑。
更像是一種強者對弱者的睥睨,玩味,打量。
唐沫兒淡淡的莞爾,“顧總,我敬你一杯,敬你…這么有錢。”
顧墨寒懶懶的沒有動,不接她的酒。
唐沫兒拿著酒杯的小手就這么僵在了半空里。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不喝她的酒,她就走不了。
“顧總,你玩我。”
顧墨寒動了一下,彎腰在煙灰缸里扣著煙灰,他彎腰的時候那襯衫褶皺出性感的紋路,重新將雪茄叼在薄唇上,他低笑一聲,“唐小姐,你是對玩這個字有什么誤解么?我一沒親你,二沒摸你,三沒睡你,就抽了兩口煙,我怎么玩你了?”
這時那幾個老總大笑著附和道 “唐美人,我們顧總從來不喝女人敬來的酒。”
“就是,我們顧總私生活很干凈,身邊都沒有什么女人。”
“帝都那些女人瘋了般往我們顧總懷里鉆,顧總都不會理她們。”…
聽著這些話,唐沫兒抬起纖白的小手將腮邊的一縷秀發掖到了耳后,她看著顧墨寒,“所以呢?”
瀲滟的紅唇勾出了一道譏諷的弧度,“顧總,他們是在告訴我…你不行或者是性取向有問題么?”
在場的老總們,“…”
大家震驚的看著唐沫兒,這女人…她怎么想?
他們明明在夸顧總呢好吧,她怎么聽出不行或者性取向有問題的?
雖然這三年坊間謠言四起,都在說顧墨寒要么不行,要么就是性取向有問題了。
這三年他身邊沒女人,自己帶著小太子爺,爺兒倆過日子,這不正常。
一個33歲的男人,正是風華正茂,血氣方剛的時候,要說他沒點生理欲望,鬼才信。
眾人顧總,這話可不是我們說的,只有你女人才這么敢說。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身邊沒女人,勉強說是純情,顧總,你看著也有三十好幾了吧,像你這種年齡身邊再沒有女人,我建議你把錢拿出來治治病,早日享受性福人生。”唐沫兒軟糯的嗓音擲地有聲,那精致的眉眼里溢著奪目的冷艷。
顧墨寒抽雪茄的動作直接停了,他掀著英俊的眼瞼看向眼前的女人,她竟然敢?
她怎么敢?
她這么敢!
他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掌用力的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將她扯了過來。
那杯酒摔在了地毯上,唐沫兒被扯了過去,纖軟的身體摔了下來,她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摔在了一個地方。
她迅速掙扎,小臉扭動著想要出來。
這時一只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腦勺,摁住了她亂動的小臉,“你再蹭。”
唐沫兒一僵,迅速意識到自己埋在哪里了。
她想要抬頭,但是兩根修長的手指先她一步的捏住了她小巧的下頜,迫她抬起了頭,視線里是男人那張成熟英俊的面容,他瞇著那雙狹眸幾分邪氣的開口,“真會找地方摔,饞了?”
她找地方摔?
饞了…
唐沫兒覺得有一股熱血往自己的大腦里涌,這男人絕壁是她見過最下流最無恥的一個。
她對這男人的印象真是差到了極點。
兩只纖白的小手用力的推開了他,她站起來,轉身就出了這個豪華包廂門。
唐沫兒走了,豪華包廂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