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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0章 情劫難逃,為她成魔(7)

  葉管家退到了后面,陸瑾文上前兩步,緩緩的來到了水晶棺邊。

  他垂下英俊的眼瞼看著棺里躺著的林璇璣。

  多少年了。

  他終于找到她了。

  陸瑾文伸出修長的食指,來到她柔媚的小臉蛋上輕輕的刮了刮,動作柔軟而愛憐,忽而他勾起了薄唇,露出了一抹譏諷而嗜血的弧度,林璇璣,早說過了,你逃不了的。

  現在,她終于又落到了他的手里。

  葉管家站在身后看著這個男人,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一身黑衣,高大挺拔的融在這黑色里,看著就像來自于地獄的撒旦。

  “先生,我覺得很奇怪,當年璇璣夫人服下了斷腸草,并從六尺高臺上跳了下去,就算她能在大海里生還,那她體內的斷腸草可是人間劇毒,璇璣夫人怎么可能安然無恙的活下來,而且…”

  葉管家又忍不住看了那個水晶棺一眼,現在的林璇璣真的一如多年前,她的臉上連一條細紋都沒有,她固然絕色而芳華的模樣,但卻層現出一種詭異到蠱惑人心的美感。

  葉管家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是他有些怕怕的,“先生,我總覺得璇璣夫人這樣怪怪的…”

  陸瑾文沒有什么表情變化,他一直垂眸看著手邊的這個女人,薄唇掀動,他漫不經心的開腔道,“哪里怪了?”

  葉管家說不出來,如果能將林璇璣帶回去,是一定要給她做身體檢查的。

  因為她在逆生長。

  “你出去吧,把祭壇門關上,明早再來。”

  “是,先生。”

  葉管家轉身就走,但是很快他的腳步就是一滯,先生在說什么?

  “先生,你今晚…要留在這里么?”葉管家驚訝的問。

  男人淡淡的哼了一聲,“恩。”

  葉管家有話想說,但是都如鯁在喉,他快速的走了出去。

  葉管家將祭壇的大門關上了,他站在外面的落地窗前看了一眼,里面的男人已經邁開長腿進了水晶棺,和林璇璣躺在了一起。

  難道今天晚上先生要跟林璇璣…睡上一個晚上么?

  葉管家有些毛骨悚然,不知道是這里陰森的環境,還是不管林璇璣還是陸瑾文,這兩個人都有些詭異。

  但是雖然詭異,葉管家又覺得這世上大概沒有比陸瑾文和林璇璣更相配的人了。

  他們的世界,沒有人能走進去。

  水晶棺里。

  這個水晶棺挺寬敞的,林璇璣一個人躺在里面,搓搓有余,但是現在加進來一個陸瑾文,男人一米九的高個,長手長腳,身材精壯,一進去就讓水晶棺顯得緊張擁擠。

  陸瑾文側著身,面對著林璇璣,一條有力的健臂支撐著自己的腦袋,他另一只手摸著她的小臉。

  他粗糲的指腹在她水嫩的小臉上來回摩挲著,愛不釋憐,這感覺跟記憶里的一樣,跟多年前的一樣,冰冰滑滑的,像絲綢一樣。

  她渾身透著一股冷氣,就連這水晶棺里都是冷的。

  剛才葉管家的意思,他明白,葉管家想說她半生半死,十分詭異。

  陸瑾文勾起薄唇,他是不怕的,他身上也暖,男人身上一股溫暖的陽剛之氣,就連那心臟的搏動都“撲通撲通”的強勁有力。

  如果真有什么鬼魔,估計都會怕他的。

  陸瑾文緩緩低下了腦袋,埋在了她細嫩的粉頸里嗅了一口,她身上好香。

  一股幽冷的體香,十分勾人。

  陸瑾文斂著俊眉,上下滾動著喉結,壓抑了這么多年的情愫在這一瞬間釋放,爆發。

  “呵,”他柔韌的薄唇輾轉在她的粉頸里,她的臉蛋上,他壓低的嗓音沁著柔,“林璇璣,我有沒有說過,就算天涯海角,天上人間,我都會把你抓回來的,看,你逃不掉的。”

  “寶貝兒,想不想我,這么多年,有沒有想過我?你是在做夢么,你做什么夢,你的夢里…有沒有我?”

  林璇璣閉著眼,那密梳般的羽捷一根根的垂落著,像弧形的小扇子,美的令人窒息。

  她一身紅裳,那柔媚的小臉上似乎還帶著笑,就像是當年縱身跳入大海的那種笑,灑脫而瀲滟。

  她注定不能回答他的話。

  陸瑾文卻不介意,他柔韌的薄唇吻過了她的小臉然后落在了她嫣紅的小嘴上,他張嘴撅住了她的小嘴。

  唇齒碾磨著,這是戀人做的最親密的事兒,陸瑾文斂著俊眉,有力的長舌撬開了她的齒關,探了進去。

  她嘴里一如多年前的那樣甘甜,他勾著她的小舌尖,用力的允,他要將她嘴里的甜汁都給吸走。

  沒碰上她的時候,他沒什么感覺,現在他才感覺到自己好像很多年沒有碰女人了。

  女人的滋味他已經快忘了,那種熱血沸騰,頭皮炸開的麻感在他體內亂竄,一個吻,讓他情難自控。

  這里是苗疆的祭壇,最圣潔的地方,但是陸瑾文肆無忌憚的勾吻著身下的女人。

  耳畔都是令人面紅耳赤的水漬聲,他沉迷在了這個親吻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松開了女人的紅唇。

  她的紅唇已經腫了,上面水亮亮的一層,被他親吻出來的。

  他用粗糲的拇指擦拭著她的唇角,“寶貝兒,你不打算睜開眼么?”

  她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是沉睡的樣子。

  剛才他貼在她的心臟部位,感覺不到一絲的心臟跳動。

  “聽說沉睡的睡美人都需要王子的親吻才能夠蘇醒,我吻了你,你為什么還不醒?”

  說著他喃喃自語的問,“難道我不是你的王子么?”

  林璇璣注定不能回答他了。

  陸瑾文英俊如刀刻的面容上突然陰沉了幾分,一只大掌撐在她的身側,他居高臨下的凝視著這個女人,“寶貝兒,你只能是我的,知道么?”

  你只能是我的。

  這句話是提醒,也是宣誓。

  他另一只輪廓分明的大掌動手扯開了自己精碩腰間的皮帶,然后握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往自己身下引…

  唐沫兒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感覺有人進了她的房間,密梳般的羽捷一顫,她突然驚醒了。

  抬起那雙盈亮的澄眸一看,是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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