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寒將自己英挺健拔的身軀壓在她纖柔的身體上,大掌禁箍著她盈盈一握的細腰,回想了一下,然后漫不經心的啞聲答道,“幾年前我去聯合國和她合作過一次。”
“然后呢?”
顧墨寒斂著俊臉,兩根修長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頜迫她將小臉轉過來,然后他吻上她的紅唇,含糊道,“什么然后,沒有然后了。”
這種接吻姿勢很累,就像她一切的感官都被他主宰操控了,這個霸道強勢的男人還很喜歡這樣。
唐沫兒嬌軟的被他欺負的小臉暈紅,“我感覺的出來那個君家大小姐喜歡你,沒有什么然后,你也能勾的人家這些年對你念念不忘的,顧先生好厲害!”
聽著她的“諷刺”,顧墨寒覺得好笑,他跟那個君夕顏真的沒什么,君夕顏喜歡不喜歡他,跟他有什么關系?
“太太,比起你說君家大小姐,我更喜歡聽你說愛我這個變態老公。”
唐沫兒迅速扭捏了一下水蛇般的妖嬈身段,羞惱道,“顧先生,你這么變態,君家大小姐知道不知道?”
全世界的名門淑媛都被他給騙了,他外表優雅,倨貴,禁欲,好像對女人不感興趣,其實都是假的,這男人色著呢,什么都會,體力旺盛,也懂得享受溫柔鄉。
君家大小姐一定不知道他私下里是這樣一個男人。
顧墨寒直接將她喋喋不休的嫣紅小嘴給堵住了,“太太,別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破壞氣氛,就告訴我,我這樣,你愛不愛?”
唐沫兒閉上了那雙澄眸,受不了他身上那股成熟男人味,好吧,她承認,如果君家大小姐還有那些女人看到他色色的一面,會更愛的。
因為,她也愛啊。
一個小時后。
顧墨寒將唐沫兒抱放在了花灑下,女人扯著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一個勁的讓他出去,不許他偷看她洗澡,更不許一起洗。
顧墨寒勾了勾薄唇,只能出去。
這個小女人,有時候矯情著呢。
顧墨寒在隔壁的房間里沖了一個冷水澡,然后出來,這時“叮鈴”一聲,公寓的門鈴響了。
這么晚了,是誰?
顧墨寒拔開長腿走去開門,門外站著…警察廳的廳長還有幾個制服警察。
警察廳廳長狂抹汗,結結巴巴道,“顧總,對不起,打擾你了,剛才接到匿名舉報,說你的新公司流程存在不當違法行為,所以我們現在要逮捕你,請你跟我們回警察局接受調查。”
說著警察廳廳長將逮捕令拿了出來。
吳嬸倒吸一口冷氣,什么,這些警察要帶先生回局里?
這些警察簡直逆天了啊。
顧墨寒沒有什么表情變化,甚至連眉心都沒有皺一下,他單手插褲兜里睨了警察廳廳長一眼。
警察廳廳長快跪了,小聲為難道,“顧總,實話跟你說吧,是顧老爺子要你在局里待一待,我們壓力山大啊。”
顧墨寒抿了一下薄唇,然后低沉從容的開腔,“你們等著,我跟我太太說一聲。”
沐浴間里。
唐沫兒伸手去拿毛巾,這時她覺得鼻翼里一熱,迅速有溫熱的液體沖了出來。
她當場一僵,然后緩緩抬起纖白的小手去摸自己的鼻翼,她看不見,但是她知道她摸了一手的血。
她又流鼻血了。
看來那半顆解藥根本就沒有用,她體內的相思子加速發作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沫兒,沫兒…”
“老公,什么事?”唐沫兒迅速應了一聲,手忙腳亂的去沖手上的血。
他怕他闖進來看見了。
“沫兒,我有點急事,今天晚上要加班,你乖乖的睡覺,我明天就會回來。”男人的嗓音淡定從容。
“好,我知道了。”唐沫兒應了一聲。
顧墨寒離開了。
聽著門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唐沫兒松了一口氣,但是鼻血怎么止也止不住,她匆匆的穿上睡裙,進了房間。
纖白的小手在床柜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機,她小心翼翼的翻開了電話簿,電話簿里面的號碼按順序她都記得,她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一串悠揚的鈴聲響起,然后那端的電話被不急不緩的接起了,“喂。”
陸巖低沉的嗓音傳遞了過來。
唐沫兒一只纖白的小手緊緊的捏著手機,另一只纖白的小手不停的抽著紙巾捂住自己流血的鼻翼,“巖爺,鼻血止不住的時候,我大概還剩多少時間?”
那端默了兩秒,“看來那半顆解藥沒用,唐沫兒,相思子的毒素已經蔓延到了你全身的血液里,當鼻血止不住的時候,你的生命已經開始倒計時,你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的時間。
生命倒計時。
“咚”一聲,唐沫兒手里的手機掉落在了地毯上。
她快死了。
是的,她真的快死了。
唐沫兒雙腿一軟,整個人纖柔的身體滑落到了地毯上,雙膝蜷縮起來,她一張小臉煞白。
為什么這么快?
為什么不多給她一點時間?
她剛跟顧先生在一起,這樣的日子好甜蜜好幸福,她很想一直一直的活下去。
但是她的生命要停止了。
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如果她死了,顧先生怎么辦?
這時一串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她來電話。
纖白的小手在地毯上摸,她將手機摸起來,然后接聽,“喂。”
“喂,唐小姐,是我。”
是顧老爺子。
“老爺子,你好。”
“唐小姐,墨寒現在是不是不在你的身邊?”
“恩,他去加班了。”
“呵,”顧老爺子笑了一聲,“墨寒騙你的,他沒有去加班,而是我讓人將他丟進了警察局。”
唐沫兒空白的黑色瞳仁倏然一縮,纖白的小手拽緊了手機,驚叫一聲,“老爺子!”
“唐小姐,如果你繼續跟墨寒在一起的話,相信我,這只是開端,以后,他的媽媽霍艷梅他妹妹安安還有他身邊的每一個親人朋友會連著遭殃,還有,他是開不了公司的,我壓著他,他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