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盛晚晚,低低的開口,“當必須剪開衣物時,應沿著衣縫旁側小心的剪開,盡量避開有特征,有破損或有附著物的部位,要逐層逐漸的解脫衣物,不可以多層衣服一并剝下。”
看著盛晚晚那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于望舒默默的看了一眼顧連城。
卻見他正盯著一灘水漬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來到男人身邊,臉上全是看戲的神情,“哥,盛小姐可被喬姜欺負的有點慘了,人家好歹是你的青梅竹馬,你作為總警司不打算幫著點么?”
顧連城目光從水漬上移開,似乎是想到什么,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接著,皺眉看向于望舒,“你說什么?”
于望舒:“…”
“我說,盛小姐可被喬姜欺負的有點慘了,人家好歹是你的青梅竹馬,你作為總警司不打算幫著點么?”
顧連城神情冷漠,目光平淡,他目光在周圍掃過,極度寡淡的吐出一句。
“她喬小姜有自己的職業素養,嚴師出高徒。”
風輕云淡的的丟下一句,他拿過袋子將地上的戒指裝進袋子。
于望舒被噎了一下。
什么叫嚴師出高徒?
只要是有眼睛的都能夠看出來,喬姜分明就是看盛晚晚不順眼,所以在故意刁難。
也是盛晚晚倒霉,偏偏攤上喬姜,要是葉菱之類的,場面就完全不一樣了。
喬姜這個人變態就算了,偏偏還陰險,做壞事也不避著點人。
仿佛對自己的名聲什么的真是毫不在意。
任性的很啊。
只是稀客了盛晚晚,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盛晚晚還在檢查著,葉菱的聲音也沒有停止過。
“要特別注意衣著有無破損,有無污染及有無附著物,要注意紐扣,拉鏈有無松動,缺失,口袋內物品要詳細清點,逐一登記,妥善保管。”
盛晚晚的手有些輕微的顫抖,那是被氣到極致卻不得不隱忍所表現出來的模樣。
“衣著上附著物件要抖落在白紙上,并對其進行收集,包裝,送檢,衣著上黏附緊密的附著物,可用剪刀將部分衣著連同附著物一并剪下,同時存留與送檢。”
體表檢查完畢。
盛晚晚僵硬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狠狠的瞪著喬姜,“你滿意了嗎?”
喬姜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眼睛掃過尸表上面的淤青上,眉頭輕皺了一下,吩咐道:“小心移動,送回解剖室。”
“喬姜。”在她抬腳離開之時,盛晚晚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
她力很大,指甲狠狠的恰在喬姜的手腕上,“你今天得罪了我,我定要你付出代價。”
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疼痛,喬姜危險的眸子在她臉上掃過。
隨即,她抬頭看向不遠處正在觀察現場的顧連城。
“小叔,盛小姐為什么老是刁難我啊?”
她叫的是小叔,而不是總警司,那聲音,有一種撒嬌的味道。
盛晚晚觸電般的放開了她的手,她緊張的看向顧連城。
“連城,我沒有,我只是問她我剛剛做的對么?”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