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以前衛雪和喬小姜是沒有關系的。
以前那些解釋不通的重重疑點又慢慢的占據腦海,他眼底的疑惑滿的似是要將他湮滅。
喬姜默默的看了一眼他抱著的向日葵。
這個男人還真是一言難盡。
“小叔,你難道不知道祭拜死人該用什么花么??”
向日葵,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不過,她真的沒有想到,顧連城會記得她的忌日,畢竟,以前他給她的印象只有兩個字:龜毛。
在她的忌日里,還有一個人記得她,心里卻無端的一暖。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日理萬機的男人會記得這些。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和衛雪怎么認識的?”
喬姜:“…”
這個話題還插不開了對吧!
她嘆息一聲,“認不認識要緊么?我認識她的父母,這就夠了。”
聽著她的回答,不知道為什么,顧連城只覺得心臟掠過一絲鈍痛,那是失望的情緒么?
他默默的將向日葵小心翼翼的放了下去,目光落在墓碑的照片上,而后,久久沒有移開。
瞧著他這神情,喬姜只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后背掠過一絲涼意的感覺。
她輕咳一聲,“小叔,你怎么會來看衛雪的呢?你和她很熟么?”
聽著喬姜的話,顧連城臉上閃過一抹細微的不自在。
他唇瓣開開合合,卻沒有辦法吐出一個字,似是不知道怎么開口。
喬姜也不催促,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好半晌之后,一句話似乎才歷經千難才吐了出來,“你今日又曠工了。”
喬姜:“…”
她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小叔,我是問你,你為什么會在這,你和衛雪很熟么?”
隨著她一句話落下,又是亙古的沉寂。
倆人都靜默無聲。
許久之后,男人唇瓣才輕輕開啟,有些蹩腳的解釋道:“你別誤會,我只是…”
喬姜從未在顧連城臉上看過這種叫做心虛的東西,她眉頭輕皺了一下,滿眼的不解。
這男人這是怎么了?
“嗷嗚…”
正在這個時候,哈士奇從后面沖了上來,直接來到顧連城跟前。
他俯下身子摸著狗頭,解釋道:“我只是看她可憐,年紀輕輕的就死了,長了一雙眼睛卻遇人不淑,現在,母親病了,父親死了…”
“…”喬姜越聽,一張臉便冷的難看。
身上似乎冒著縷縷寒氣,她一臉不善的盯著他,垂在身側的手已經狠狠的捏了起來。
而男人絲毫沒有察覺,“她死了這么久了也都沒有人來祭拜,她曾經也是警務司的員工,免得太蕭條,所以我就隨便買了束花來看看。”
他抬眸看了喬姜一眼,無意間瞥見她陰沉的面容。
男人尾音漸漸的淡了下去,“我也就…隨便…逛逛而已…”
”呵呵!”喬姜臉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低笑。
看她可憐?
剛死了父親母親又病了?
長了一雙眼睛卻遇人不淑?
隨便買了束花來看看?
免得她太蕭條了?
她仰起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提醒自己冷靜下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