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機會?
那不用猜了,累死也猜不到。
“我放棄。”
二殿下唇角上揚,湊到她耳邊低語,“連試試都不肯嗎?親我一下。”
她縮了一下脖子,“殿下,你別這樣,我知道你跟他是一個人,但我不習慣。”
他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愈靠近她,“總會習慣的。”
蘇未晞在這個時候忽而聞到了沉香下的氣息,
一模一樣。
她抓住他的前襟,又仔細嗅了嗅,“我今天才知道,你不但長相聲音與他一模一樣,身上的味道也一樣。”
二殿下:“…”
都說是一個人了,她是傻的嗎?
蘇未晞真的坐不住了,她現腿下來自男人的火苗越燒越旺了。
“殿下,我還沒吃早飯呢,我餓了。”
他的手緊緊攬著她的腰,不讓她走,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沈司夜的聲音。
蘇未晞有種得救的感覺,耳邊傳來一聲二殿下的話,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間里。
那句話分明是:“晞晞,記好了,我叫沈司夜。”
怎么連名字也一樣?
這點她真的想不到。
門被推開,沈司夜進來,手上端著早餐,“起來了怎么不去吃飯?”
她緩過神來,把手上的腰牌放進褲袋里,“你不是去辦事了嗎?怎么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擁住起身的她,“特想看到你,親你抱你要你。”
不是只有解開封印才能同步的嗎?
還是說感應?
蘇未晞墊腳親了他一下,“趁我刷了牙還沒吃飯,好好親親,呀,我沒力氣,只能親不能干別的!”
6柏扉開車走高回了蘭溪,一路上都很順利。
回到住宅后,車直接進了車庫。
6柏扉從車庫的密室回的主臥。
人多嘴雜,蘇芙這么懷著孕出現在大家面前,對她不太妥當。
況且,現在她生命安全受到了很大的威脅,6柏扉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蘇芙到了房間,意外現里面沒有女人的衣物。
似乎看出她的不解,6柏扉解釋,“姜姒沒有來這住過,她主要工作在都,剛成婚的時候一個月會來幾次,要么當天回去,要么住在她自己名下的房子里,倒是來過這,說我這里風格她不喜歡。”
蘇芙問:[我住這里,那你住哪兒?]
他回,“介意跟我共用一個房間嗎?”
她搖頭,不介意。
這是他的房間,他肯讓她住,還保護她的安全已經很好了。
再者說了,蘇芙明白,他長期住主臥,突然住別的房間,下人們定會覺得奇怪。
“那好,你先休息,我去聯系醫生,能做的話今天就把孩子給拿掉。”
蘇芙同意,這個孩子又不是她的,她只想快點拿掉,沒有一絲絲的留戀。
剛要躺沙上,6柏扉讓她睡床。
蘇芙擺手,示意不用。
最后還是他堅持,她還是去了床上躺著。
這是蘇芙有生之年,睡過最舒服的床,軟硬適中,床上四件套是純白的,料子親膚。
她又累又困,昨晚都沒怎么合眼,回來的路上她也沒怎么睡,總是提心吊膽的。
這會兒可以安心睡了。
一覺睡到了下午快4點鐘。
床頭柜上放著紙筆,最新一頁是6柏扉留下的字跡。
蘇芙下床去洗了把臉,中午沒吃飯,肚子的確是餓了,點心有八樣,她嘗了一塊,現特別好吃,就多吃了幾塊。
之后把果汁給喝了,杯子刷干凈重新放回原位。
她沒在房間轉悠東看看西看看,而是安靜的坐在沙上等6柏扉回來。
4點55分的時候,他回來了,手上提著飯盒。
很豐盛四個菜一個湯,有營養又不油膩。
見他只有一雙筷子,她問:[你不吃嗎?]
“我已經吃過了,這是給你帶的。”
她用手語表達了一下感謝,然后低頭吃了起來。
等蘇芙吃好抽出紙巾擦嘴,6柏扉言道,“有個事,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
蘇芙抬頭,眼神詢問什么事?
他打開手機相冊,把一個穿白大褂的女人照片拿給她看,“是不是她當時給你做的移植?”
蘇芙確認后點頭。
“這個女醫生今天中午上吊死在了家里,死之前她給我定時了一封郵件,我下午兩點才看到。”6柏扉嗓音透著傷感,“她說她每隔幾天就把這封郵件往后設置,如果這封郵件到了我手里,說明她已經被姜姒的人暗殺了,她還說她早就知道了有這一天,在第一次給你做婦科檢查時,她出去偷聽到了姜姒和下屬的對話,說等孩子生下來,所有知道代孩子這件事的都不能活,她又害怕又惱恨,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后路,因為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所以她以檢查為由偷偷取了你的卵子,你肚子里這個孩子是你和我的,不是我和姜姒的。她說她可憐你又不想讓姜姒得逞,所以才做了這件事,寫郵件的時候還得知我和姜姒婚姻關系不和睦,所以才打算告訴我。”
蘇芙聽完整個人都傻了。
怎么會這樣?
她一直以為孩子是別人,沒想到女醫生沒用姜姒的卵子,而用的自己的。
“我覺得你不能被蒙在鼓里,你有權利知道事情的真相,這個孩子,你想要嗎?”
蘇芙腦子一團亂,她真的不知道。
最后她寫道:[如果我選擇留下來,你肯嗎?]
兩人無聲的對視著,6柏扉喉嚨滾動,說道,“你想要就留下,你不想要就拿掉。”
蘇芙如今哪里還有退路,姜姒現在正四處找她,她只能依靠6柏扉。
有了孩子的牽絆,就算他以后跟姜姒離婚了再婚有了新的家庭,總還是要管她的死活。
她才二十來歲,她還沒有好好的活過,真的不想早早的死。
還有,當知道孩子是自己的后,那一瞬間,她就不舍得了。
這個孩子在自己肚子里待了三個月余了。
原先以為是6柏扉和姜姒的孩子倒是無所謂,但現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