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衣人沉默了一下,說道:“是北蠡王的一個國師。”
“國師?叫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
祝烽一聽到這三個字,目光就變得犀利了起來,那灰衣人急忙跪拜在地,道:“皇上恕罪!”
“不是小人等懈怠,實在是這個人,從來都不露面,在倓國國內,也沒有幾個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哦…?”
祝烽低著頭看了他一會兒,聲音稍微緩和了一些:“起來吧。”
那灰衣人顫抖了一下,道:“謝皇上。”
然后站起身來。
祝烽沉著臉道:“你說這個人,從來不露面?”
“是的,”灰衣人道:“他到北蠡王身邊的時間也不短了,從擁立蒙克開始,都是他在幫北蠡王出謀劃策。”
“聽說,這一次北蠡王在國中作亂,也是他在背后攪局。”
祝烽沉默了一會兒,喃喃道:“擁立弱主,成為重臣,再行謀反…”
“這一步一步,的確不像是阿希格能走得出來的。”
“這個人,段數很高啊。”
他說著,回頭看著那灰衣人:“他叫什么名字?”
“也沒有人知道。”
“不過,想要攪動倓國剛剛靜下來的這一池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畢竟,倓國的老百姓現在都不想打仗了吧。”
“的確是這樣,但是,現在一花堂已經歸了北蠡王阿希格了。”
“哦?”
祝烽眉頭一皺,而一旁的葉諍咬緊了牙:“是他!”
這個灰衣人并不知道他們之前經歷了什么,只看著兩人的神情微微一凜,忙說道:“是的,一花堂現在歸北蠡王掌管。”
“他利用那些殺手,刺殺了很多朝臣,還有倓國的一些名士。”
“現在,倓國國內極為恐慌。”
“這些還不算什么,更要緊的是,這個國師讓北蠡王提了一件最要命的事。”
祝烽目光一凝。
“什么事?”
“玉璽。”
“什么?”
“倓國的玉璽。”
“倓國的玉璽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經失蹤了,而且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沒有找到。”
“老倓王之所以沒有被朝臣責問這件事,是因為他的戰功赫赫,臣下也不敢責難。”
“但是蒙克這個新王,大家就不懼怕他了。”
“所以,北蠡王一直在用這件事責問蒙克,據說現在,民間也有很多說法,最多人相信的一種就是——得玉璽,得王座。”
“沒有得到玉璽,不配為王。”
祝烽的眉頭微微一蹙:“倓國的玉璽…不見了?”
“是的。”
“既然是這樣,難道蒙克沒有派人去查,派人去找嗎?”
“當然有。”
那灰衣人抬頭看了祝烽一眼,目光微微有些閃爍的道:“前些日子,他就派南蠡王,四處尋找了。”
祝烽的氣息猛地一沉。
而一旁的葉諍立刻道:“皇上!”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目光都變得有些激烈了起來。
蒙克讓南蠡王阿日斯蘭尋找失蹤的倓國玉璽。
而前些日子,阿日斯蘭就來了他們炎國。
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