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可笑地搖了搖頭。
同樣,鄭美姝也痛心疾,剛才秦梅后退躲避那一下,其實已經暴露了。
此刻的辯解,只能說是欲蓋迷彰。
“秦梅,跟我去趟辦公室,其余人解散!”鄭美殊厲聲喝道。
“鄭營,不是我!不是我!”秦梅咆哮道,“這事不是我的主意,是蘇柔慫恿我干的,她和我一起進的蘇蔓房間,我們…那煙還是她昨天休假回來帶來的…”
蘇柔立刻斥道:“秦梅,你別血口噴人!是你告訴我蘇蔓房間有煙味的。我也去聞了確認之后跑去找鄭營,你現在怎么能拉我下水當替罪羊。”
說完蘇柔那不值錢的金豆豆又開始往下滴落。
秦梅氣得不輕,她萬萬沒想到一個人能無惡心、無恥到這份上!
蘇蔓立在一邊見這倆人吵得不可開交,出聲提醒道:“要不,去我房間看看,看看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之類的,指紋也好,哪怕掉落一根頭也行,都能檢測。”
聞言,蘇柔表現得相當淡定,而秦梅卻已經丟了三魂六魄,因為她想起倆人辦事時,蘇柔全程戴著手套,自己此刻純粹就是被當槍使的笑話。
蘇蔓剛一開門,鋪天蓋地的香煙味迎面撲來。
蘇蔓踏了進去,淡淡說道:“這不叫抽煙,這是燒煙,請問一個正常煙民會干這種蠢事嗎?”
鄭美姝和邊上一群吃瓜不知該怎么管理面部表情。
蘇蔓轉悠一圈,打開柜門,指著里面的一盒香煙說道:“這是罪證之一,我沒碰過,這里就沒有我的指紋,建議鄭營去化驗一下,便水落石出了。”
“不要!”秦梅氣急敗壞地吼出聲,更加落錘她心里有鬼!
眾人都拿意味深長的目光打量著秦梅,指指點點地竊竊私語。
蘇蔓拿一張紙巾裹起那盒煙交給鄭美姝,然后對秦梅說道:“你還有什么證據,證明是別人拖你下水,證明自己被人當槍耍了嗎?”
秦梅看了蘇柔一眼,然后懊惱又沮喪地搖了搖頭。
蘇蔓冷聲一哼,然后踮腳從衣柜上方掏出一個手機。
蘇柔登時心下一寒,無窮的恐慌從心頭彌漫開來!
戰營為方便檢查內情,宿舍門都是不鎖的。可誰會想到用手機攝像頭當監控,誰又能想到蘇蔓會把手機放在那么不引人耳目的地方!
此刻只能希望那個手機沒拍到。
蘇蔓不管蘇柔此刻青白交錯的臉,淡定點開視頻畫面,大幅度快進之后,指著畫面里的人問道:“這是你的同伙?”
秦梅湊上前來:“對,就是蘇柔,她慫恿我過來的。”
“你不光是洗衣機,你還是頭豬。”蘇蔓毫不客氣地說道,“她戴手套,你怎么不戴啊,難怪被人當槍使。”
秦梅:“…”
鄭美姝也走上前來,看了一眼:“這個視頻只能說明有兩個人,并不能證明另外一個人是蘇柔。”
話音一出,蘇柔深深吐了一口長氣。
下一秒,
“誰說不行!”蘇蔓截屏放大后,指著監控中其中一人手腕上的手表說道,“這塊表暴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