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爺輕輕推開‘花月’,然后從懷里掏出槍,悄無聲息地往那個角落靠近。
蘇蔓只覺得渾身僵硬,連呼吸都變得奢侈,她努力保持鎮定,咽了咽口水跟了上去。
快靠近角落之時,梟爺沒有猶豫,直接出槍!
一顆顆子彈如冰雹般往角落射去,角落里的草垛濺起碎草飛揚。
聽著悶悶的槍聲,蘇蔓知道里面并沒有藏著霍彥霆,散放神識現此時的霍彥霆蜷縮躲在屋檐梁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而當蘇蔓用神識時,梟爺正一瞬不瞬地回頭凝著她。
見‘花月’沒有東張西望,梟爺的猜疑這才收回肚里。
“走吧,我們回去教訓仝力去。”說著,梟爺帶著‘花月’離開動物園。
待一切恢復安靜,霍彥霆這才從檐梁上下來,怒氣沖沖離去。
而此時,邪上郡卻從另一個黑暗角落處雙手插口袋邪痞痞地走了出來…
蘇蔓跟著梟爺回到他的住所那邊,只見大廳里,仝力被綁躺在一把長凳上,邊上有兩人正在一鞭一鞭地抽著他已經血肉模糊的后背。
“大叔…”蘇蔓故意表現得又驚訝又憐疼。
梟爺徐徐坐到沙,淡淡回道:“犯錯了就得罰。”
蘇蔓低著頭,輕輕嘟囔一聲:“大叔,差不多可以了吧。”
“你覺得這樣就可以了?”梟爺冷聲問。
蘇蔓點了點頭:“早就可以了。都說是力哥哥喝醉酒了嘛,以后罰他不能喝酒不就行了。”
梟爺不動聲色地看了仝力一眼,然后抬手:“帶仝力下去吧。”
“是。”兩個黑衣人應下后給仝力解綁帶了出去。
整個大廳一時之間只剩下蘇蔓和梟爺倆人,蘇蔓微微抿唇,壯著膽子啟口:“大叔,我想回家了。”
梟爺眸色一凜,雖然這些日子挑不出花月任何刺來,但常年保持的疑心告訴他決不允許就這么放花月回去。
“怎么了?大叔這里不好玩?另外,你替大叔受了傷…大叔都還沒好好感謝…”梟爺微微坐直身子,挽留。
蘇蔓絞著手指,微微咬唇:“大叔,我挨那兩槍是無意識的,并沒有想著說要大叔許我什么好處。
這里雖然很好玩,我也舍不得大叔,但同時也很壓抑。”
梟爺眉眼一蹙,正想問時,蘇蔓再次開了口:“我雖不知道大叔做什么買賣,但從這里的嚴苛來看定不尋常。
之前受傷,病房里有好些攝像頭我還安慰自己應該是大叔讓邪斜關注我身體情況,但現在換了個房間還有一堆隱蔽的攝像頭。
我并不傻,我明白大叔這么做一定有你的緣理由,可我真的不習慣。
另外,今晚力哥哥…”
有時候不能裝得太傻白甜,否則就又刻意了,蘇蔓點到為止。
大廳陷入沉寂,許久梟爺這才聲:“花月,大叔這里的客房和病房都有監控。如果你住不習慣,就搬到大叔的這棟房子來,就住大叔隔壁房間,那里沒有監控,這樣仝力也不敢再…”
蘇蔓并未立即答應,躊躇許久后這才點了點頭。
蘇蔓返回才搬去沒多久的客房住所,并沒有多少行李,只是找到美洲豹時,它一個勁地沖邪上郡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