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心察覺到錢夏的手貼在她的額頭上,“夏夏,怎么了?”
她看起來還不知道自己生病了。
錢夏:“你發燒了。”
劉天心懊悔的嗷了聲,“都怪我平時不怎么鍛煉,搞到現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錢夏問回方才的話,“天心,你剛剛有沒有聽到汽車的喇叭聲?”
劉天心呆了呆,隨即搖頭,“沒有呢。”
錢夏抿了抿唇,她覺得她是聽到了,但劉天心說沒有,不過——
不排除對方正在生病,注意力顧不上其他這種可能。
在聽到喇叭聲時,錢夏一顆心跳得飛快。
那些喇叭聲就不像是一輛車能發出來的,而且這個小村莊就算有車,也就算有不止一輛車,但怎么會同時在這個時候鬧出動靜來。
所以錢夏覺得那些車輛不是村民的。
距離她給謝池打電話已經過了差不多十八個小時,那現在那批外來者——
里頭會有謝池嗎?
錢夏扭頭看先劉天心,“天心,我想我們得賭一把。”
劉天心生病了,必須得到治療。
不然在這種這么冷的地方待一晚上,第二天說不定會直接變成高燒。
村民才不會管你是不是燒成傻子,反正你能生孩子就行。
正在發燒的劉天心好一會兒才將錢夏的話吃透,“我們現在要出去?!”
錢夏將她扶起來,“多半是有外人來這個村子里了,而且可能是我們的人,你現在正在發燒,不能拖。”
說完,錢夏摸了摸那把她從工具箱里拿走的折刀。
劉天心沉默了會兒,“成!怎么都是死路一條,還不如拼一把!!”
因為車輛是開進來的,鄉間小道狹窄,車輛呈蛇狀蜿蜒。
“求求你們,救我,我不要再待在這里了,不要再在這里了”說到最后,女人泣不成聲。
這是唯一的機會。
要是以后等她有了孩子,她的一生都毀了。
劉天安心情有些復雜。
而謝池則是看向之前翻譯的中年人,對他說了一句。
那中年人得令后,對眾村民道:“除了她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外來的女人?!”
村民們面面相覷。
不是這個?
等著拿錢的黑鐵大驚,“不是這個嗎?這個可是最近才買的!”
這時有其他村民道:“以前買的算不?不過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都生了孩子的。”
充當翻譯的中年人將話轉述給謝池。
謝池眉頭一皺。
看來是選錯地方了,他的錢甜甜不在這個鳳凰村,而是在另一個青苔村。
劉天安算起來也是蜜罐里泡大的,雖然跪在地上的女人他不認識,但一想到自己妹妹也有可能是這種情況,他就不能坐視不理。
反正二十萬而已。
這數目對于劉家來說九牛一毛,給這些人又怎么樣?
劉天心給旁邊的保鏢遞了個眼神。
保鏢得令,打開車輛的后尾箱,然后從里頭拿出兩個銀色的手提箱。
保鏢走到黑鐵面前,相繼將手里的手提箱打開。
只見里頭裝著的全都是嶄新紅鈔,整整齊齊的,干干凈凈的。
雖然不會發光,但卻跟夜明珠一樣牢牢吸引著眾村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