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馮圓滿震驚的捂著小嘴,看著故作鎮定的凌煙兒,她沒控制住自己外泄的情緒,眨了眨眼眼睛就掉下了眼淚。
煙兒真的是太可憐了,父母雙亡,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今日得知她還有一個朋友,馮圓滿其實是替她開心的,誰知道這個人卻死了,她怎么不替好友傷心難過?
凌煙兒見馮圓滿哭了,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抽出床頭的面巾紙為好友拭淚,“你怎么還哭了?”
“煙兒,你實在是太可憐了,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朋友,還死了,年紀輕輕的怎么就死了?”雖然凌煙兒是眾人口中出了名的冰山美人,但是在她的眼里看來,她只是面冷心熱。
凌煙兒嘆氣,拍了拍馮圓滿寬厚的肩膀,“人世間的生老病死,這都是我們每個人必須要經歷的,你別哭了,我現在不是有你這樣的好朋友了嗎?”
“可是老天對你也太不公平了…”馮圓滿理所應當的以為,煙兒那個朋友是病死的,畢竟年紀輕輕的誰會老死啊!
“以前,我是覺得挺不公平的,可是自從遇見你之后,我就覺得老天待我挺好的。只是以前郁結心中,沒有聽朋友的勸,后來才明白,我竟沒有她看的明白。”
馮圓滿很迷惘,“煙兒,你怎么越說我越糊涂啊。”
凌煙兒但笑不語,倒是馮圓滿見她不再說話了,也就不敢再追問了,生怕讓好友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
“前幾日聽說你去一家店做兼職,我一直在生病,所以也顧不上你,那那家店可還習慣?”凌煙兒這么問,無非是想知道有沒有人欺負圓滿,在這里,她只剩下圓滿一個朋友,自然是打從心底的關心她。
這些日子煙兒一直病著,馮圓滿也沒有機會講訴她和宋陽的邂逅,所以煙兒主動問起來,她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直不停的再說。
凌煙兒也不打擾,收起了手上的書本,非常安靜的聆聽,事情的經過大概也弄清楚,看樣子兼職這份工作是圓滿死皮賴臉求來的,至于那位兵哥哥也出現的太過巧合了一點。
“我說你最近怎么笑的一臉春心蕩漾的,原來是遇見了你喜歡的男孩子。”
提到宋陽,馮圓滿忙不迭的點點頭,一臉行風的說道,“煙兒,你說怎么那么湊巧,他就是我心目中的兵哥哥,你不知道他穿著軍裝的樣子有多帥?”
“真是巧!”
“不過,他自從來過緣起一回以后,就再也不曾出現過了。”
“那你還喜歡緣起的工作嗎?”
馮圓滿點點頭,將緣起的每一個人都列舉出了優點,“喜歡啊,嫂子對我很好,平常表哥也會去,里面還有那么和藹的勿念大師,朝陽哥哥很親切,雖然落月哥哥有點面冷,但是我知道他和煙兒是屬于一種類型的人,面冷心熱。”
“你怎么那么肯定?”
“你們看著我的時候,沒有任何的不耐煩,所以落月哥哥的性子真的就只是冷淡而已。”
很少有圓滿給這么高評價的人,凌煙兒已經開始好奇了,“真想親眼見見你說的那些人。”
馮圓滿立刻興奮的拉著凌煙兒說道,“煙兒,你明天和我一起去緣起吧,緣起好大,就連那些商品都是琳瑯滿目的,我告訴你,緣起讓我證明了自己的能力,我做銷售也是挺厲害的。”
勿念若是聽到馮圓滿如此大言不慚的說出這番話,肯定要朝她豎起一個大拇指,臉皮真厚。
明明是陪一個老頭哭了一下午,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哭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才不得不在他們店里訂下一個精貴的骨灰盒,外加殯葬一條龍的服務。
哪里是她的能力好,真是什么話都敢瞎掰。
“我這樣去,會不會給你們造成不方便啊?”凌煙兒雖然擔心圓滿,卻不想讓好友為難。
“怎么會呢,我之前就和嫂子說過,等你病好了,你也會來幫忙,我們不要工錢都行。”
聽到馮圓滿的這番話,凌煙兒不禁撫摸著額頭,原來對方是看重了免費的勞動力。
雖然在馮家不愁吃不愁喝,但畢竟穿人家吃人家用人家的,她怎么可能好意思尋要零用錢呢?日后從馮家搬出來,她可需要不小的啟用資金,本想趁著大學期間可以做兼職攢攢錢,卻是沒有想到她工作還沒找到,就被馮圓滿拉去做白工了。
這下子,她想單獨出去過的想法好想又要擱淺了。
不是馮家的人待她不好,而是太好了,好到她已經開始有負擔了,日后該如何償還這么大的人情。
如今圓滿在緣起,就算是白工...
算是白工她也得去做。
至少她看著點,圓滿才不會暈頭,真的把自己搭進去,如今她也就只有圓滿一個朋友了。
“只要不給對方添麻煩就行。”
兩人約好了,明天一起去緣起。
互相道了晚安,馮圓滿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這一夜,有人睡得踏實香甜,也有心神不寧。
夜天羽抱著妹妹去醫院做了各項檢查,得知是輕微的腦震蕩,才真正意義上松了一大口氣。
決定暫時不告訴父母,先隱瞞兩天,等他們回來再說。
去將各項檢查的繳費單子補齊,夜天羽還沒有回到病房,就聽見妹妹的聲音,甚是恐慌,無助,刺耳的尖叫聲讓他一顆心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里。
他頓時嚇得六神無主,用力的擠進了圍觀的人群之中,然后推開了大門。
只見夜天蕓蒼白的小臉上甚是無助,恐慌,懼怕…很多復雜的情緒交織著,豆大的眼淚飆飛,抱著蓋在身上的被子瑟瑟發抖。
眼睛盯著某一處,不住的搖頭。
門外有醫生匆匆忙忙的趕來,夜天羽輕顫著聲音,“天蕓,你別嚇我,我是哥哥!”
許是這個稱呼觸動了夜天蕓,她僵硬的轉過了頭,那種感覺有點事像是木偶,將空洞的視線定格在了夜天羽的臉上,放佛是過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驟然,她毫無預警的放聲尖叫,揮舞著雙手大吼道,“走開,你走開,不要過來。”
夜天羽嚇壞了,連忙上上前扶住妹妹,“天蕓,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告訴哥哥,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他盡量將自己的聲音放的輕柔一點,就是生怕自己的聲音太大,嚇到了妹妹。
“哥哥,我看見了…”她驀地頓住了,下一句話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夜天羽卻是急了滿臉漲紅,“你看見了什么?”
夜天蕓的眼睛明明在看著夜天羽,仿若是空洞的定格在某一處,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無助的哭泣,“嗚嗚,哥哥,我害怕,你救救我,求求你舅舅我好不好?”
她緊緊的環住了夜天羽纖瘦的腰身,哭的甚是傷心難過。
妹妹什么都不說,他雖然焦急,卻是什么也沒問出來,只要他張嘴,夜天蕓句哭的梨花帶雨的,放佛他多說一句話就會要了她的命似的。
嚇得夜天羽硬是連嘴巴都不敢張了,這一夜卻是只能抱著哭泣中的妹妹睡下。
同樣進入醫院的盛東也好不到哪里去?
做夢也想不到哥哥的妹妹怎么會胖成了一頭豬的樣子?
他根本就沒辦法接受。這一愁還把自己愁出了病來,這種無助的時候,他只想見見哥哥,聽到他的聲音。
卻是因為第五念在中間阻隔,他至今別說見到人了,就連電話號碼都沒弄到手。
越來越來氣,他也只能將這樣的腦筋動在別處去,翻開了手機,將第五念身邊的人集體過濾了一遍,最終停在了安沛奕的電話號碼上。
也就是想了十幾秒的功夫,他毫不客氣的撥通安沛奕的電話,另一頭接電話的人是安沛奕的小助理。
“東哥,你找奕哥嗎?”
“嗯,他呢?”
“還沒下戲,今天晚上有個夜景的戲份,馬上就下了,你若是有事兒,我可以傳達。”
盛東不客氣的說道,“我生病了,讓你們奕哥給我帶份夜宵,買點水果來看看我,我在京城中心醫院。”
小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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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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