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念無精打采的回到了神界,將藥包一丟,就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了。
娥皇有點擔心,朝著破云丟去一包藥,“念念的病情好像又嚴重了,你快去煮藥。”
破云絕對是下意識的接過藥包,到手了以后,又覺得自己怎么就輕易的答應了,“憑什么…”
“那你去哄第五念,我去熬藥。”
破云:“…”其實熬藥什么的,也不是特別令人難以接受。
握緊手中的藥包,決定先去熬藥再說!
雖然他并不相信人間的醫術,可是第五念既然帶回這幾副湯藥,應該也是想試一試的吧!
所以破云此時不疑有他的拿去熬湯藥了,大不了等第五念睡著了以后,再去求宣翁神醫給她看看,到時候再順便替換了她自己抓來的湯藥。
想到自己這個辦法,破云覺得簡直就是完美。
娥皇看了一眼頹廢的第五念,小聲的詢問,“念念,你到底是怎么了?”
第五念一動未動,眼睛無神的盯著天花板,腦袋空空的,她什么也沒想,什么也不敢想,生怕自己多想。
見她不說話,娥皇推了推第五念,“嗯,怎么了?”第五念回過神來。
“你剛剛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嚇壞我了。”
“嗯。”
見她又不說話了,娥皇心里更慌了,“你怎么又不說話,念念,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怎么了?”
第五念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不知道該怎么描述自己此刻復雜的心情。
“我…”
“嗯?”
“好像得絕癥了。”還是在荒古時代,沒有先進的醫療技術與設備,恐怕她現在得了什么癌癥都不好確證。
“不,不能吧?”娥皇嚇壞了,回想了一下跟著第五念去看過的那幾位郎中,也沒說第五念得了不能治的病,每個人的說辭基本上一樣,好像是讓她回去放松心情,好好吃藥,吃飯,調理身體,過段時間就好了。
想到這個時代的落后,第五念到了嘴邊的話,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那些庸醫的診斷了,她三十都不到就更年期了,還有比這個更可笑的嗎?
“要不然我去找宣翁神醫給你瞧瞧吧!畢竟他的名望在各界都是很有威望的。”
第五念也害怕,她怕自己真的得病了,回不了家。也怕在這個時候給帝俊拖后腿,若是自己有個什么事情,他肯定無法安心上戰場。
心不在焉的點點頭,默許了娥皇的行為。
得了第五念的同意,娥皇可是一點都不敢耽擱,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等會兒,我現在就讓破云去派人請他。”有帝俊的面子,她敢確定宣翁神醫肯定會來。
“好。”
娥皇一路小跑沖了出去,第五念一個人坐在床上,是左嘆一口氣,又嘆一口氣,如坐針氈,那種哪兒哪兒都不舒服的感覺又來了,甚至還帶著點令人詭異的窒息感。
“本座要睡覺,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嗎?”實在受不了第五念的嘆氣,吵得阿閃都無法安然入睡。
第五念本來就壓抑,仿佛一口氣堵在了胸口,額頭冒著細細小小的汗珠,還真有點像是更年期的征兆。
此時此刻心情異常的煩躁,抓起了枕頭丟向了阿閃,“滾回你的黎川島,少來煩我。”
阿閃輕巧的閃躲開了,只是面對如此不講理的第五念,它決定不與此人一般見識,畢竟他是好不容易出來的,豈能又回到那一塊小荒島去。
為了保持自己的高冷,還是朝著第五念冷哼了一聲,以此表達自己的不滿。
過了一會兒,娥皇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湯進來,“破云去請了,正好你在凡間開的湯藥也好了,要不要喝一點,先看看效果怎么樣?”
第五念看著黑漆漆的藥湯,一臉的嫌惡,想到自己剛剛的征兆,她希望自己真的只是更年期,而并非是什么絕癥,所以喝一碗看看效果如何?“給我吧!”
這個時候,第五念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吧!
捏著鼻子一口氣喝掉了,第五念有心事,娥皇也不知道聊什么好,生怕自己說漏嘴了什么?
兩個人倒是相安無事的好一會兒,這會兒功夫沒有聽見第五念的聲音,娥皇再抬眼的時候,第五念已經趴在枕頭上睡著了。
“念念?”
“念念,你睡了嗎?”
“若是沒睡回我一聲。”她推了推第五念,“怎么睡的這么快?不會又要睡上二十幾天吧?”
第五念熟睡的過程中,宣翁神醫也被請來了,為她號了脈,然后又詢問了病人近期的征兆,最后回了他們一句,“她沒有病。”
“沒有病她怎么會身體疲憊,一睡就是二十幾天。”
宣翁神醫也說不出第五念到底是怎么了?“從未見過這樣的癥狀,容我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若是下次她醒了的話,立馬來找我,清醒的時候,我再給她號號脈,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將人送走以后,破云和娥皇的臉上都流露出幾許的擔憂。
“怎么辦?念念這事兒要不要告訴帝俊?”
破云擰眉,“暫時不行,主子肯定會分心的,宣翁神醫不是也說沒事兒的嗎?咱們再等等,下次清醒的時候號脈看看情況,再決定告訴主子。”
娥皇這個時候也沒了主意,只能聽破云的建議。
報告長官:夫人在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