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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有點眼熟

  “說說看,怎么那么會偷,一下子就搶到了對方的血靈果?”

  打扮的臟兮兮的小孩眼神之中多有逃避,用力扯了扯自己的手,卻發現第五念的力氣特別大,半分都沒掙脫掉。

  “你…”他的臉紅與心虛掩藏在蓬頭垢面之下,細弱如蚊聲,“你,你放開我,我,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我往我身后躲什么?”第五念的氣勢陡然一變,沒有方才半點胡攪蠻纏的樣子,眼神之中卻多了幾分犀利,逼得男孩節節敗退。

  直到不小心撞到后面的琉煙,被對方攙扶了一下,他才如夢初醒,如驚弓之鳥一般,一下子彈開了,盡量離這幾個危險的人遠一點。

  “你沒事兒吧?”琉煙關切的問道。

  男孩連忙搖頭,看向一直抓著自己不放的第五念,心里是又怕又急,總覺得這個女人的眼睛可以洞悉一切。

  “說,為什么要偷別人的東西?”

  “我聽不懂你說什么?”他再次想逃跑,又被第五念給無情的拉了回來。

  “不說清楚,你以為你能離開這里?”

  男孩哆嗦著身子,眼神慌亂,想也不想的抓起了第五念的手,出其不意的給了她一口。

  疼的她下意識就松了手,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孩子穿梭在人群中,幾個拐彎就跑沒影了。第五念恨惱的咬了咬牙,“臭小子,別讓我抓到你。”

  她倒是可以馬上抬腳去抓那個臭小子,就怕自己再回來的時候,離衡肯定要帶著琉煙跑了,到時候她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離衡挑了挑眉,看了好一會兒熱鬧,事情并沒有朝著想象中的發展,不禁有些無趣的撇了撇嘴。

  “我們找個地方暫且住下吧!”離衡這話是對琉煙說的,連半點心神都沒分給第五念半分。

  這一路不管是明示還是暗示,第五念仿佛就像是聽不懂似的,硬是憑借著厚臉皮一路隨行,關鍵是琉煙很喜歡她,離衡又舍不得讓喜歡的女孩子難過。

  所以才會無限忍耐,但是也會釋放自己的低氣壓,希望某個人能長點臉,知難而退。

  偏偏,第五念就不是那樣的人,知難而退是什么鬼?

  她嬌笑的挽著琉煙的胳膊,“琉煙,咱們就在這兒附近多玩兒兩天,我聽說明日有個挺好玩的詩詞歌賦的茶歡會。”

  “那是什么東西?”

  “就是閑著沒事兒蛋疼的一群人,搞了一場什么學問大會,多半都是互相吹噓夸捧的。”

  琉煙撲哧一笑,她真的是越來越喜歡第五念的個性了。

  等私下只剩第五念和娥皇二人時,她有些不解第五念為什么非要纏著離衡他們,這幾日時不時接受著離衡的低氣壓,導致她現在渾身都難受。

  “你為什么非要跟著離衡他們,玩兒也玩兒不好。”

  “我自有安排,你不覺得每次看著離衡處于暴怒的邊緣,最后又壓下了怒火的感覺特別爽嗎?”

  娥皇搓了搓胳膊,“你這是什么惡趣味?”

  “誰讓他得罪我了,和我男人作對。”

  娥皇:…

  不知道怎么,萬分同情離衡,到底是怎么得罪第五念這個小心眼的女人?

  雖然一些神仙看不起人類,但是人類的活動也沒見少了他們的身影。就好比那個什么詩詞歌賦的茶歡會。

  看似是一群人類在品茶做詩,實際上其中也隱藏了不少神啊,仙啊,妖魔精怪什么的。

  不過,臨近天道大會,哪怕是個小仙都忙得不可開交,更何況是那些大神,頂多是一些妖魔精怪來湊熱鬧,第五念一早就拉著琉煙去看熱鬧了。

  離衡出門沒看見琉煙,氣到一直釋放冷氣,甚至扭斷了手中的毛筆。

  他后悔了,后悔招惹第五念了。

  現在她是真的變成了一個膏藥,怎么甩也甩不掉了。

  “公子,您最近風頭太盛了,上面已經還是懷疑你了。”聽著屬下小心翼翼的稟報,離衡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都要跳起來了。

  又是第五念的功勞,如果沒有她推波助瀾,他的計劃怎么會擱淺。

  用力握緊了拳頭,發出吱吱作響的聲音。

  “主子,第五念留不得了。”

  離衡冷笑,“留不得還能殺了不成?”不說第五念的實力,難道帝俊會容許別人動他的女人?

  “退下去,盯緊了第五念,別再給本公子闖什么禍。”心塞,帝俊的女人闖禍,為什么要他來買單?

  “…是。”他也只能不甘心的咬咬牙。“公子,那我們的計劃呢?”

  “照舊。”

  聽到這話,他面色一喜,雙手抱拳,“遵命。”

  他能繼續隱忍,就是不希望破壞早已經計劃好的事情。

  第五念,娥皇,琉煙三個女人四處打聽了一下茶歡會的地點,然后去了這個城鎮最大的酒樓,還未進門,就能夠聽見酒樓里傳來吟詩的聲音。

  對于這方面的知識,她并不鉆研。

  每個字都認識,就是串連一起不知道什么意思。

  聽不懂就是好詩。

  倒是一旁的琉煙和娥皇細細的品了品,直呼好詩。關鍵做詩的還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長得眉清目秀的,白白凈凈的,哪怕是身著補丁的衣服,也難擋他此刻的從容不迫與自信。

  第五念只覺得不遠處那個少年有些眼熟,到底在哪里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報告長官:夫人在捉鬼

大熊貓文學    大神,你家那位又在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