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神奈山回來以后,第五念就投入到了對七殺陣的研究中,每天認真上班,到時間下班。
偶爾抽空還要陪著自家老媽和樂悠悠做產檢,一時間忙到孩子也顧不上了。
她自以為隱藏的很好,瞞過了身邊的人,甚至是自家老公和弟弟。
殊不知這兩個人卻在密謀著她也不知道的大事兒。
周末回家陪陪孩子,閔寶和夭夭已經會撒嬌了,抱著兩個哥哥不撒手,一直索要親親,忙得意墨和軒奇左親親,右親親,誰的心也不舍得傷。
看的第五念哈哈大笑,感慨道,“咱們家的男人都是暖男,以后夭夭找老公可要難了。”
閔御塵擰著眉頭,“夭夭才多大,你就想那么遠去了?”
很顯然,他也在排斥那一天的到來,雖然夭夭不是他和念念的孩子,卻是承載著他所有希望的孩子,尤其是出生以后,換尿布喂奶都不假他人之手,與自己的孩子沒有區別,甚至是比第五絕這個親生父親還要上心。
只要一想到,將來會有一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來搶閨女,閔御塵整個人都不好了。
看著意墨和軒奇在收拾弟弟妹妹亂丟的玩具,而閔寶趴在了夭夭旁邊在耍無賴,一會兒打滾,一會兒又笑的像一個小白癡。
畫面如此和諧,讓閔御塵心中多了幾分思量,或許現在給他們幾個灌輸有妹妹的好處,還可以和自己齊心協力防狼。
第五念見他緊繃著唇線,目光冷然,“你想什么呢?”
閔御塵輕哼了一聲,“我在想怎么才能讓咱們家男人團結起來?”
“什么意思?”
“一致對外。”
起初,第五念還沒太聽懂,后來看著他的目光始終緊鎖著夭夭,也就弄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了。
突然就有點同情夭夭未來的丈夫,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才能承受得住小閻王和帝俊這樣難纏的岳父?
第五念挽著他的胳膊,“老公,你這樣我會吃夭夭的醋!”
閔御塵怔然,“你吃咱們閨女的醋?”
“嗯,我希望你的心里只有我一個人。”她的手指輕點著閔御塵的胸口,軟膩的嗓音里多了一絲無可奈何。
他握住了第五念不安分的小手,喉頭一動,“你,無比重要。”
時光靜好,多希望這一刻可以永遠的停止,第五念莞爾,“女人果然是逃不過男人的甜言蜜語,好聽。”
“不是甜言蜜語,是我的心里話。”
“今天我們帶孩子去游樂園吧!”
“好。”
“帶他們四個。”
“…不會太多了嗎?萬一看不過來怎么辦?”
“意墨和軒奇其實挺乖的,我們推著嬰兒車,有張姐和李姐幫我們,沒事兒的。”她想多留下屬于他們的回憶,哪怕是一些照片。
她真的很怕,很怕,怕自己回不過來了,孩子連媽媽的樣子都記不住了。
到時候,她真的會很傷心,很傷心的。
“好。”
越是臨近媽媽生產的日子,第五念的心越是不安,每天的精神都處于一個緊繃的狀態。
抽空去了爸爸給媽媽安排生產的清風居,用作生產的院子,圍墻外圍滿了高壓電線,看來老爸也是下血本,做了充足的準備。
距離老媽生產還有一個月,第五念越來越心煩氣躁,甚至是心里沒底。
周圍被波及的人,也是戰戰兢兢的。
第五念帶著所有人聚餐,然后讓他們回家,半個月后回來。
大家都知道第五念話中的意思,回家與親人道別,有些話再不說,或許就來不及了。
正是因為猜透了,才會覺得憂傷,酒醉后,大家很有默契的包袱款款的回家了。
剩下了第五念一個人,站在緣起的大門前,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回眸便是車水馬龍,近兩年這邊房地產發展的特別好,所以這邊的商鋪也興旺了起來。
就連他們緣起旁邊咖啡廳的生意都好的出乎意料,夜天羽褪去了大明星的身份,過的好像更加自在了。
偶爾會去緣起與她聊聊天,雖然明知道他不是魯玉簪,可是看著這樣與魯玉簪一樣的臉,偶爾還是會心生安慰。
“我看你站在門外好半響了,是不是遇見什么事兒了?”
第五念側目,看向了夜天羽,打趣的問道,“你現在的膽子未免太大了,出來怎么不帶口罩了?”
夜天羽不由得失笑,眉眼彎彎,與那個如玉一般的男子無二的笑容讓她的心又是一陣難受,“我都退出這個圈子快兩年了,娛樂圈新舊交替那么快,除了一些死忠粉還認得我,恐怕別人已經不知道我是誰了吧!”
“后悔嗎?”
夜天羽搖搖頭,“后悔倒是談不上,本來就是我想過的日子,只是比我最初預料的要早上十幾年。”那個時候年少大火,他以為自己至少要火到四十歲,誰知后來會出現那樣的事情,導致他一直不服氣,在娛樂圈又苦苦掙扎了那么多年,就是想清清白白的離開。
“很慶幸遇見了你,能夠讓我抬頭挺胸的站在人群中,不畏懼任何人的目光。”
“別謝我,是你自始至終都不忘初心,還你清白是早晚的事情。”
“什么時候有時間,我想介紹一個女孩給你認識。”
“你未來的另一半?”
夜天羽莫名的臉紅,卻還是點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