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念抬起了頭,看著即將降落的直升飛機,好大的手筆,為了請她連直升飛機出動了,這位老板可真是大手筆。
直升機落下,男人便請第五念上飛機。
已經決定去會會這位老板,第五念也就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反抗,在對方的邀請下就跳上了直升機。
男人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了第五念,“這是什么,送我的禮物啊?”
“你就當是禮物吧!”
第五念打開了盒子,看著里面的眼罩,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謝謝你們的禮物,不過我有潔癖。”
“放心,眼罩是新的,你也不想我們在你頭上套個袋子吧?”
第五念懶得與他再多浪費口舌,戴上了眼罩,看來對方連去哪里都不打算讓她知道了。
對于這個老板,她多少能夠猜的出幾點來,有錢有勢,動用直升飛機恐怕要跨出國門,對方指名道姓只要自己,必定有人在背后指點。
想想自己得罪過什么圈內的人,第五念暫時只能想起一個人來,那就是楊大師的師弟,據說那個人沒有個年是不會出來的,多半是已經被排除在外的嫌疑人。
挖空了腦袋,她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了誰?
第五念實在是想的有點累了,甚至是睡著了。
“第五小姐,第五小姐?”
第五念迷迷糊糊的摘下了眼罩,看見了就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那個,你,叫什么來著?”
“我叫君濤,第五小姐喊我的名字就好。”
“哦,找我有事兒?”沒事兒她決定再睡一會兒,費勁去猜也猜不出來,她一向心大,等見了面一切都知曉了。
“飛機馬上就要降落了,這是我們提前為你準備的衣服。”他雙手捧著一條連衣裙,還有一雙舒適的白色涼鞋,根據京城的天氣,她還穿著羊絨大衣,而這邊已經穿連衣裙了?
所以,她不確定自己來了南方的城市,還是走出國門了。
“謝謝,麻煩你再給配一個手機充電器,你們也不希望我的家人找不到我吧?”
“這是當然。”第五念已經在他們的掌握之中,自然不怕她跑了。
第五念拿起衣服去了直升飛機另辟出的更衣間,衣服合身到讓第五念懷疑,這個老板是不是已經覬覦自己很久了?
甚至連自己的尺寸都知道的如此準確,還有鞋子的尺碼,大小剛剛好。
門外傳來君濤恭敬的聲音,“第五小姐,飛機馬上降落了,還請你快點出來系好安全帶。”
“來了。”
直升機安全著陸,一下飛機就察覺到撲面而來的熱氣。
她不是很喜歡夏天,熱的時候,身上的汗液都黏膩在一起,讓她很不舒服。
“第五小姐,請。”
第五念揮動著小手,連風都帶著一絲熱氣,來的時候快要天黑了,這里的天色也黑了,她沒法判斷是否有時差?
尤其是直升飛機降落在一處莊園內,有著歐式建筑的城堡,別說是標語了,就連其他人說的都是華夏語,更加沒法判斷自己是在華夏國,還是出國了?
“太熱了,我要洗澡。”
“等見過我們老板再說。”
“讓我滿身臭味兒的去見你們老板?”少說也有三十二三度,光是走下來這會兒功夫,她就已經汗流浹背了。
“沒關系,我們老板不介意。”
“我介意行不行?”
“第五小姐,還請你不要讓我們為難。”
第五念決定少說廢話,省的因為太熱而暈倒。
見識過梵卓氣勢磅礴的城堡,如今再看眼前的這座歐式風的城堡,也不覺多有多么的震撼。
進了城堡,第五念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有空調的地方才是天堂。跟著君濤七拐八拐的走進了一間 的會客室。
他恭敬的敲了敲門,“老爺,夫人,第五小姐請來了。”
“帶她進來吧!”
在門外站崗的兩個黑衣人拉開了雙扇的大門,君濤打頭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是一間很大的會客室,足以能夠容納幾十個人見面也不嫌擁擠。
地毯是深色調,沙發茶幾擺的很講究。
沙發的主位坐了一男一女,年歲大約五十歲上下,男人蒼老了不少,有許多白頭發,女的保養還算不錯,但是精神面容不算太好,有著很嚴重的黑眼圈,兩眼哭的通紅。
看見第五念進來的那一刻,女人激動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男人比女人更加沉穩,又拉著她的手坐了回來,“別激動。”
“嗯!”
君濤將人帶到,為第五念介紹了一番,“這是我們老爺和夫人,是他們有事情需要你的幫助,具體的情況他們會和你說清楚,我就先出去了。”恭敬的朝著他們二人頷首,安靜的退出了房間。
“這么冒昧的請你來,真的很抱歉。”
“的確挺冒昧的,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第五念也沒客氣,畢竟這樣邀請的方式很沒有禮貌。
對面的男人微微瞇起了狹長的眼睛,某光中泛著一絲精銳,“我們也是形勢所逼,有不得已的情況不能離開這里,本想盛情邀請,但是第五小姐好像不太喜歡這樣的方式。”
“面對一個陌生人的上門服務,你覺得我應該答應是嗎?”
南宮末愣了三秒鐘,沒有想到第五念處在如此劣勢的形勢下,還能得理不饒人。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么對她說話。
郝如月拉了拉丈夫的衣袖,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得罪了貴客,畢竟他們是有求于人的那一方。南宮末抿了抿唇,卻是什么都沒有說。
“第五小姐,你好,用如此冒昧的方式請你來,是我們的錯,可是我們真的有難言之隱,但是我們又有很急很急的事情,必須盡快見到你。對了,我還沒告訴你我們的名字,我老公南宮末,泰雅國的商人,我的名字叫郝如月。”
她睡一覺的功夫,都來到泰雅國了。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面對郝如月誠懇的態度,第五念肯定是比較容易接受的。
“不知二位找我來有什么事兒?”
“是有關我們的女兒,南宮優優。”
“你說,我聽著。”
南宮優優,今年二十歲,身為泰雅國首富的女兒,與公主相差無疑。
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孩子,從小品學兼優,就沒讓父母操心過。
就讀泰雅大學,因為大一的學業不是很繁忙,期末考試結束以后,南宮優優就和幾個同學去旅行了。
噩耗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因為各種原因,約好的同學并沒有一起前行,反倒是南宮優優先到酒店報道的。
與其他人約好的前一晚上,看似很平常,誰知她卻在自己的房間里離奇的失蹤了。
“失蹤?”
“是的,還保留著當時的監控,你可以看一看。”
投影里顯示了當天酒店的走廊,時間是下午六點半左右,南宮優優是一個很清爽的女孩子,穿著打扮也很隨意,就像是鄰家小妹妹一樣。
“這個時候,她從房間里走出來是去餐廳吃飯,我們也派人問過服務員了,她的確是在餐廳用餐以后才離開的。”
時間大概一個小時以后,南宮優優挎著小包回來,不知和誰在講電話,笑的很是好看。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她不住的點頭說著話,然后刷卡進入房間。
“這個時候她進入房間以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翌日與她約好的同學都到了,然后打她的打電話沒人接,大家以為她可能是有事兒,所以誰也沒在意,一直到她整整失蹤了三天以后,那些同學才覺得不對勁,聯系酒店打開房門,除了優優的行李,什么都沒有。”
郝如月捂著臉,又哭了起來。